“就是邪乎!兩門親事就這麼沒了,自打那之後就寒門子弟都避之不及了。”焦小翠忙道:“我聽說,大人,隻是聽說的,趙致是打算接了大房生意的,趙家老太公都允了,但是二房和三房都不樂意,趙致經商的確是有本事,但就是沒成家,二房和三房就是拿這事情堵著。”
“趙家現在可熱鬨了,鬥得不亦樂乎。”焦小翠小聲道:“若是這節骨眼上,咱們能把趙致拉攏過來,入了咱們的生意,以趙致的手段,肯定能把生意做得更好。”
陳澤卻是沒急著答應。
他對趙致這個女人並不感興趣,像這種大權貴家的女人,而且明擺著是想奪權的女性,肯定和心狠手辣沾邊。
女人狠起來,論不擇手段的地步,男人都得靠邊站。
這種人想要一塊合作,風險太高。
野心太盛了,不一定能壓得住。
而且,趙家內部爭權奪利鬥得這麼厲害,加上趙致無後這個痛點,感覺手上也不太可能掌握著多少資源。
何況陳澤需要的是整個趙家的商業資源。
現在趙家家主是趙老太公,六十好幾了,壽宴上交流過,反正也是個老狐狸。
見陳澤不做聲,焦小翠在一旁默默等著。
“除了趙致,可還有趙家其他女眷?”
焦小翠忙道:“有,還有趙家三房的二夫人也來過。”
“那這個二夫人觀感如何?”
焦小翠想了想:“喜歡陰陽怪氣,跟趙致打麻將的時候沒少拐彎抹角的說趙致克夫,不過趙致一直都是笑嗬嗬的,裝作沒聽見。”
“嗯?”陳澤眼眸一挑:“這趙致這麼能忍?”
“那畢竟是她長輩,她也不能說些什麼不是。”
這麼能隱忍,要是個男的,怎麼也得是個梟雄。
陳澤思索良久,終究還是做出了決定。
“下次趙致來了,你試探一下口風。”
隻是話音剛落,沐闕那邊就有下人來通報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
陳澤委托製造馬桶的陶瓷廠,不久前就有人來問生意,想要大批量訂購馬桶。
不過因為陶瓷廠那邊已經被陳澤警告過了一番,自是沒敢做。
“誰來問的?趙家人?”
“是。”
陳澤擺了擺手,讓人退下了。
焦小翠想了想,低聲道:“大人,是趙致?”
“大概是她了。”陳澤眼睛一眯:“動作還挺快,才兩天的功夫就開始打我馬桶的主意了。”
焦小翠卻是有些慌了:“大人,這趙致莫不是也要開個新沐闕?”
“這不很正常的事情麼?”陳澤聳了聳肩:“她又不是不知道這玩意兒賺錢。”
“沒準現在都開始收購牛皮筋了。”陳澤一咧嘴:“不過,她在青州可收不著了!”
事實也正是如此。
趙致派出去打聽消息的下人全都回來了。
馬桶生意陶瓷作坊不敢接,牛皮筋沒人敢賣,花露水沒找著人,水泥作坊……沒敢去,那有青州營衛兵守著,封路的,閒雜人等根本不讓進去,也不談什麼生意。
趙致聽到下人們傳回來的消息,滿臉怒意,甚至有些氣急敗壞。
“買都不讓買!”
“哪有這麼做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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