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了。”尤姓掌櫃的突然收手,離開了賈郡說道。
“為何不打了,老大。”那個不是獨眼的白衣人問道。
“不愧是快劍,身影太快了。彆說殺了他,就是想碰都碰不到他。但是如果他想要我的性命的話,我可能早就沒命了。”尤姓掌櫃的說道。
“再快又如何!我倒是想要領教一下。”這個身穿白衣的人說道。
“朋友,那就來吧!”賈郡說道。
“彆去,我這是為你好。”尤姓掌櫃的說道。
但是此時這位白衣人什麼人的話都聽不進去了,直接拿出一柄長劍朝著賈郡刺了過去。
賈郡依然和這位白衣人玩起了剛才和那位尤姓掌櫃的風格,不出手傷他,每次都是突然間在此人的身後朝著他說著話。
那是因為賈郡從這個人一出劍的時候就看出來此人始終是想隱瞞自己武功的門派,所以賈郡這麼做就是想激出此人使出自己的武術門派。
果然這個白衣人在與賈郡打了一陣子以後就看到他的招式已經越來越亂了。
“累了,就下去吧!不要逼我出手傷到你。”賈郡說道。
“你無劍,如何傷我。”白衣人一邊交著手,一邊問道。
“奪劍”賈郡隻說了兩個字。
但是這兩個字說完以後,這個白衣人還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但是包括尤姓掌櫃的在內的所有人又不禁的大吃了一驚。那是因為江湖上都說快劍無劍之時擅長奪劍,但是奪劍之時往往原先的那把劍的主人也是死亡之時。
“哈哈,你們怕什麼?死在我的劍下,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那個資格。”賈郡說道。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這回再次看劍。”這個白衣人說道。
但是這次此人使用的招式與剛才完全判若兩人,並且隻要是江湖人士就能看出此人的劍招完全在尤生掌櫃的之上,不在他之下。
“老大,沒想到此人武功這麼高。”那個胖子和尤姓掌櫃的說道。
“我自認為咱們這一群人裡,我使用劍法算是第一了,沒有想到他竟然還在我之上。”尤姓掌櫃的說道。
“那老大,你能看出他使用的是哪個門派的劍法嗎?”獨眼白衣人問道。
“不用著急,我想快劍會說的。”尤姓掌櫃的說道。
“朋友,你是廣陵趙家的那位趙老太爺侄子嗎?”賈郡停下了招式,回到了收刀才見血和賽子龍的身邊,然後轉身問道。
“你怎麼知道是廣陵趙家的人?”白衣人問道。
“那看來你真的就是趙老太爺的那位侄子了,廣陵趙家劍法在江湖上以快,穩,狠和善而聞名。剛才你與我的打鬥之中,我已經看出來你的用的就是趙家的劍法。”賈郡說道。
“你是趙偉嗎?”收刀才見血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趙偉問道。
“廣陵趙老太爺全家都被你所害,連我父母與趙老太爺定的親事也都不存在了,那就是因為當晚你把我的未婚妻趙燕燕也都殺害了。”收刀才見血咬著牙說道。
“你是”趙偉用吃驚的眼神看著收刀才見血,用一種特彆恐怖的聲音說出你是的兩個字。
“老三,你把二哥帶走,他現在心情太激動了。”賈郡對著賽子龍說道。
“大哥,我沒有事情。如果我的心不定,也不可能叫這個綽號了。”收刀才見血說道。
“你是,你是。”趙偉用著更為恐怖的聲音說著。
“自從你殺光趙老太爺一家的那一天開始,你就不配叫出我的名字了。”收刀才見血說道。
“今天是我為廣陵趙老太爺一家的冤魂報仇的時候了。”收刀才見血說道。
話說完,人已到。
速度之快,連賈郡都有些吃驚,雖然賈郡依然還是能夠看清楚收刀才見血的招式,但是已然比剛才殺死放飛鏢之人的手法不知道要快了多少。
可是趙偉的武功也不白給,能將廣陵趙老太爺一家全都殺死,可見他肯定是得到了趙老太爺的那本趙式劍法的劍譜。但是此刻他也隻能是自保,想要進攻沒有一絲的可能。
“好了,我總算完成我的心願了。”收刀才見血突然回到賈郡與賽子龍的身邊說道。
“雙眼、鼻子、耳朵、嘴。”收刀才見血瞧著趙偉慢慢的說道。
果然收刀才見血每說一個人體器官的名稱,就看到趙偉的那個器官就突然噴出了大量的鮮血。
賈郡和賽子龍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但是對方的人全都有些害怕了,因為他們從來沒有見到過出血還能按照順序出的,這得是什麼樣的武功才能做到。
“喉、心,腹、膝蓋。”收刀才見血依然在那裡安靜的慢慢的說道。
可是此時已經是屍體的趙偉還沒有倒下,並且依然是按照收刀才見血所說的順序,一個器官一個器官的朝外噴著鮮血。
趙偉的屍體終於倒在了那裡,此時這個殺了自家親戚全家的人可以說已經成了一堆爛肉,但是這一切都是緣於他當初所做的那些事情,可能他也沒有想到的就是這麼多年以後,竟然會以這種死的方式離開這個世界。
而收刀才見血可能也沒有想到,為自己未婚妻報仇會在這樣的一種機會之下來完成的。
“哎呀,你敢下死手。”一個手拿花槍的人朝著賈郡三個人大聲的喊到。
“你們之中有誰不是下死手的,剛才的飛鏢又是那夥人裡邊兒的人放的。”賈郡雙眼發出一種讓人感覺到恐怖的目光說道。
“好了,這回可輪到我一顯身手了。”賽子龍說道。
賽子龍不慌不忙的走到了使用花槍的那個人的跟前。
“槍不錯,可惜它跟錯了主人。”賽子龍冷冷的說道。
“那我倒要看看它能不能刺死你。”使用花槍的人說道。
就看到使用花槍的人一槍比一槍快,而本來應該使用長槍的賽子龍拿著剛才賈郡給了單刀不緊不慢的與此人過著招數。
“夾竹梅花槍,果然算是受過到高人的指點。”賽子龍說道。
“長槍,花槍都是槍。馬上也能使,步下也能用。”使用花槍的人說道。
“好了,彆打了。”尤姓掌櫃的突然朝著使用花槍的人說道。
“為什麼?”使用花槍的人回來以後問道。
“你的心已亂,你花槍上的紅纓已經被對方削去了好幾根了。”尤姓掌櫃的說道。
“是的,如果他想殺你的話,你早就沒有命了。”剛才與賽子龍交過手的胖男人說道。
“啊!”使花槍的人這個時候才注意到槍上的紅纓不知道何時被削去了好幾縷以後,不禁發出聲音。
“誰還想與我再過過招。”賽子龍接著問道。
其實他此是衝在最前麵的目的就是讓賈郡和收刀才見血休息一會兒,也可以理解成讓他們倆有時間互相說一會兒話。
“二弟,你的刀法裡可是有劍法的存在呀?”賈郡問道。
“大哥,這你都看出來了。”收刀才見血說道。
“哈哈,剛才你殺那個人的幾招分明不是用砍,而是用刺的。雖然刀也能刺,但是大多數的時候刀還是用於砍殺為主的。”賈郡說道。
前麵一個人擋在那裡,後麵的兩個就仿佛一切事情都與他們無關似的聊著,當然這隻是高手才會享受到的一種感覺。如果此刻是三個武功一般的人,那麼想的可能就是怎麼脫身了。
“大哥,實不相瞞,我的真名是。”收刀才見血說道。
“老二,不用告訴我的你的真名,如果哪一天我想知道的話,希望你能毫不猶豫的告訴我就行了。”賈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