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眯了眯眼睛,秦副廳是在民政廳,要說不搭嘎也不完全,來往也是有的。
但他和秦副廳不熟悉。
難道他是另外兩家其中一個來打探消息的嗎?
這本來就是宋玉暖牽的線搭的橋。
如果他給否定了,小姑娘的功勞就被抹殺了。
那是不可能的。
再說了,都有正常的手續,南山縣城在這三家之中本來也是最出色的。
胡老是工大的元老之一。
在學校裡還曾主持過很多個秘密項目。
並不是會顧忌太多的人。
他就笑著點頭:“機緣巧合,的確是小暖給搭的橋。”
秦忠就急忙的說道:“胡老,她一個小姑娘不知天高地厚,做事沒有章法,而且現在她已經回了宋家,跟我們也沒有關係了。
我是真不希望她打著我們的旗號,這一次也就算了,以後您可不要將她的話當回事兒。”
陸振國也在旁邊說:“是啊,宋玉暖和省城大院的確沒有關係了,可這孩子虛榮心強好勝心也強,估計是想撈點好處。
可公是公私是私,一切都要按照規章製度辦事,不能被她給誤導了,這孩子早就離開秦家了,她家其實在農村。”
秦忠想起女兒說的那些話,心裡也很不舒服。
養你十七年了,你不知道感恩也就罷了,怎麼能打著我們的旗號騙吃騙喝騙好處呢?
真是一個白眼狼。
“是啊,胡老,當初就和宋玉暖以及她的家人說好了,橋歸橋路歸路,彼此不再聯係。
我是真沒有想到,這死丫頭還借助我們兩家的名頭做事,幸好我們知道的及時,這要是時間長了,說不得就釀成大禍。
胡老,對不起,這死丫頭拿著雞毛當令箭,不知天高地厚也真是讓人生氣,您放心,回之之後找到她我肯定會好好教育她。”
那邊的陸振國也說道:“胡老,希望您彆生氣,這是宋玉暖自作主張。
彆管她是打著誰家的名義,我們大院的這幾家都不清楚。
如果為此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我和老秦在這裡給您賠禮道歉。”
雖然陸振國很不想提起宋玉暖,可是她曾經是兒子陸峰的未婚妻。
整個大院都知道。
想來現在整個南山縣城都應該知道她是兒子的未婚妻。
也許宋玉暖根本就沒說解除婚約這件事。
還聽說她安排一個農村姑娘去了電子廠。
那個鄭東肯定也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得不幫這個忙。
等回去還要和鄭家老爺子提一提。
而且再繼續下去,搞不好丟人現眼的不隻是宋玉暖和老秦家,還有他們陸家呢。
所以陸振國也不得不將話說的重了一些。
也是在華劃清界限。
胡老真的是聽的雲山霧罩稀裡糊塗。
狐疑的目光看向兩個人。
這真的是秦副廳和陸局嗎?
不會是冒充的吧?
怎麼看起來像兩個傻子還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但是他很不高興。
因為這兩個人話裡話外都在詆毀宋玉暖。
於是胡老也收起了臉上的笑意,認真的問秦鐘和陸振國:“其他的事姑且不提,我隻想問一件事,你們兩個認識宋玉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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