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比前幾年。
所以,香江也是令很多人向往之地。
自然而然,錢芬就和上官一起,將今天可能發生的對話和事情都想了一個遍,認錯,那是不可能的,可事實擺在那裡,沒辦法辯駁,但是可以換個說法,比如就是為了夏新東的將來,她也是好心。
當然了,私心也是有的,不想讓夏新東搶風頭,但是她給夏新東找了一個很好的出路,大家都要承認,無論是當時還是現在,香江就是比這裡要好很多,她的初衷是好的,也叮囑大哥要好好的教養夏新東,至於後來發生的事情,那沒辦法,她也是鞭長莫及。
反正一口咬死了,當時的她年輕想得少,就是想要夏新東有個好前途,至於後來發生的那些事情,很多她也是控製不了的,這些話說出來之後,再說一聲對不起也就無所謂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還能將她如何?
再鬨下去,她就索性昏倒,反正對方是年輕人,她是老年人,人都是同情弱者和老人的。
最後也就不了了之。
當然了,老齊他們要是將人給處理了,她也省事不用辯駁了。
可哪裡想到,宋玉暖不按套路出牌,都不等德組長開場白呢,她倒是先發言了,而且刁鑽到讓人恨不得掐死她。
夏新東麵色平靜,嘴角微微的翹起,罷了,既然小暖已經站出來了,他要考慮的就多了。
其實他和大姐根本就沒想讓小暖開口。
但如今都已經說話了,還搞了個舉手表決,那他還能說什麼呢?
他們幾個坐在一排,倒是沒舉手,但是因為他們是當事人。
小阿盛和季瑩瑩並排坐在後麵一排。
都舉起了小手。
上官雲琪感覺被架在了火上。
她要是第一個舉手倒也罷了,可是她沒有啊。
此時再舉手嗎?
似乎已經晚了。
她臉色鐵青的瞪著宋玉暖。
宋玉暖聲音清脆:“你們看,上官阿婆果然沒舉手,她不希望我們來這裡,所以,倒推下去,那個用水果刀刺傷大黑馬的人就是她派去的!”
上官雲琪怒吼:“你血口噴人,證據呢,你拿出證據來。”
宋玉暖眼睛都不眨:“想要證據嗎,那肯定沒有,就好像你將我小舅賣去了香江,被你大哥關在地下室三十年,你在自首的供詞裡,你肯定避重就輕,說的都是為了我小舅好諸如此類放屁的話,三十年了,你說讓我們去哪裡找證據?更彆說你還將我小舅賣了十根金條了。”
上官雲琪麵色大變,脫口而出:“你放屁。”
宋玉暖:“放屁的是你,你放的是臭狗屁,連一點人味都沒有,你將賣我小舅得來的十根金條故意給了夏老爺子,說是你的嫁妝,當時國家正是艱難的時候,你願意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夏老爺子單純呢,信了你的鬼話,以你的名義捐了出去,一起捐贈的還有她的首飾和一個古董,其實呀……
說到這裡的宋玉暖故意停頓了下來。
諾大的會議室一片安靜,所有人都看著宋玉暖,包括上官雲琪,她的臉上不是剛才的憤怒和不甘,而是驚恐和不可置信。
一直都說是她將夏新東騙走了,塞進了悶罐車,沒人說她將夏新東賣了十根金條。
她說夏新東是天才,上官恒說你將人給我送來,我給你十根金條。
可是,從始至終,宋玉暖都沒提這茬啊。
做賊就是心虛,上官雲琪即便再老謀深算,可在這突然的襲擊之中,她的腦子裡也是亂哄哄的。
一時之間,竟然忘了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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