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不明所以,眨了眨那雙大眼睛,盯著那酒壺……正當她以為什麼都沒發生時,酒壺突然往兩邊倒去,已被一分為二,酒水浸滿了桌麵。
雪兒捂著嘴,吃驚的模樣倒是有著幾分可愛。
“你若敢亂說,我就切了你一雙耳朵。”
她快被嚇哭了,隻能忍著淚點了點頭。
任意見他這模樣,也說道:“放心你姐姐沒死。”
雪兒咬著嘴唇,模樣有些狐疑的看著他……終於又用力點了點頭,道:“好,如果你騙我,我就把所有的事都告訴小表弟。”
陸小鳳忽然就出現在他身後,問道:“你要告訴我什麼?”
雪兒咬著牙,搖頭道:“沒有沒有,我困了,我要去睡了。”
這時花滿樓也回來了,他問道:“你可見著那人了?”
陸小鳳搖頭,看向了任意。
任意道:“那人是來找我的。”
花滿樓沒有多問,陸小鳳則是想問也不會有人告訴他。
……
三日後,他們已經來到山西。
這一路上,雪兒那張小嘴就從未停過,這小姑娘的確聰明。她知道那老婆婆叫著人照顧自己,那一定不會是自家姐姐的敵人。
若他們就是害死姐姐的人,定然會直接殺了自己。
既然他說姐姐沒死,更說明他們認識上官飛燕。所以想通後,上官雪兒就不那麼怕了。
不過這一路上任意都沒怎麼理會這小姑娘,縱然她喳喳的不停,任意和花滿樓都毫不在意,也就陸小鳳被她吵得頭疼。
幾人剛踏入山西境內,走了沒有二十餘裡既有人送來了請帖。
送帖的是個口齒伶俐,看著也十分精靈的小夥子,他躬身恭敬道:“霍總管已吩咐小人,說幾位若是肯賞光,就要小人在此備車送幾位到閻府去。”
雪兒看著他,冷笑道:“你們是不是在那擺上了鴻門宴,故意引我們去好殺了我們。”
小夥子一愣,尷尬的笑了笑不知道剛怎麼接話。
雪兒見此,大叫道:“可是被我說中……”
她話還沒說完,就見著任意淡淡他瞧了她一眼;一眼後她忽然就用小手捂住了那張不曾停歇的小嘴,再也不敢說話了。
陸小鳳笑道:“既然閻老板和霍總管的好意,我們自然不會不賞臉。”
小夥子笑道:“那幾位客人請上馬車。”
這兩馬車倒是很大,足足可容納八九個人,坐上他們四個倒扔顯得寬敞。小夥子駕車技術了得,馬車走的不僅很快,還十分平穩。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的時間,馬車緩緩停了下來。
如今閻府,酒筵已經擺好,就擺在府邸的水閣中。踏入閻府來到水閣,這裡四麵荷塘,一碧如洗,九曲橋欄卻鮮豔非常。
紗窗綴著一顆顆細小的珍珠,高高支起。
走在這,連風中都帶有荷葉的清香。
霍天青一身穿著都很得體,樣貌也顯得英俊不凡,臉上透著一種溫和之感就連語聲也很溫和。
任意看著他笑了笑,這是個很自信的人,但他又不想讓人覺得他為人驕傲。
霍天青先認識了任意和小姑娘上官雪兒,接著又四人引薦了其他兩人。
他們一位是閻家的清客,名叫蘇少卿;另一位是關中聯營鏢局的總鏢頭,馬行空。
不比蘇少卿的平平淡淡,點到為止,馬行空倒是對霍天青總帶著種諂媚討好之意。
不過這幾人對於任意倒有著些許的好奇,他們不明白這個病懨懨,看似羸弱的人怎會認識花滿樓與陸小鳳。
酒菜已備齊,眾人也已落座,現在就差大老板一人了。
就在這時,一個人大笑著走進來。他的笑聲又尖又細,人也白白胖胖的,倒是有個鷹鉤鼻,這才有了幾分男子氣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