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沒有回答,走上前去直接轉動了石造的絞盤,隻聽“吱”的一聲,伴隨絞盤的轉動,那麵石牆也突然一轉,形成了一道石門。
石門打開,任意不知何時已離石門幾丈之外,邀月以為他害怕什麼機關陷阱,剛想恥笑他幾句,忽然她也疾退幾丈開外,退的比任意更遠。
雲袖已捂住口鼻,一陣陣腐臭之氣從石門內飄出,那氣味邀月一輩子也沒有嗅到過,她也再不想嗅第二次。
氣味終於淡了,邀月放下手來,怒道:“你是故意的。”
任意笑道:“我可沒叫你靠近那,見我退開你卻不動,如此蠢笨難道還能怪我。”
“你……”
“不進去看看?”
邀月怒道:“要去你去,我絕不進去。”
任意點頭,背負著雙手,大步而入……人已走進石屋,突然屋內傳來任意的一聲驚奇,好似有什麼令他也感到驚訝的東西。
任何人都要好奇心,即便是邀月也有,聽著“咦!”的一聲,她忍不住大聲問道:“你瞧見了什麼?”
任意不響,不應,裡麵毫無動靜。
邀月喝道:“你死在裡麵了麼?”
又是一片無聲……
邀月跺了跺腳,一閃身,也掠進了石屋。
屋內,任意就那麼悠然的站在那,目光四處打量……屋子裡什麼都沒有,唯有白骨,這門裡竟是一屋子的白骨!
邀月衣袖捂住口鼻,皺眉問道:“這是屍骨有何好看的?”
任意道:“我就看看他們是如何死的。”
邀月瞪眼道:“他們如何死的與你有何乾係?”
任意看著她,淡淡道:“你說的對,的確不關我什麼事,也沒甚好看的。”
稍頓,他又奇怪的看了邀月一眼,道:“你不是不進來麼?”說罷,人已轉身,直接向石門走了出去……
邀月瞪著那離開的人,目中簡直要冒出火來,直恨得咬牙切齒!
重新來到屋外,任意又轉動了金色絞盤,金鑄牆壁隨之打開。
邀月站的遠遠的,但這次卻沒有腐臭之氣,人還未走進,已有一片金色輝煌灑了出來。這麵金牆後,竟是一片黃金珠寶,數不清的珠寶。
黃金成沙,珠寶成山,邀月也呆呆著看向裡麵……
任意再轉動絞盤,銅牆一開,森森的寒光迫出,一股金鐵之氣撲麵而來,即便還未入內,已敢砭人肌膚的森寒。
這次,兩人都走了進去,站在門外,他二人就已知這屋內必然是間兵器庫。
可即便已有準備,當二人進入銅門後,也不由得怔了怔。
屋內各式各樣的兵器、暗器,應有儘有,便是任意也有一些認不出來。
邀月隨手拔出了一柄劍,隻聽“嗆”地一聲,劍作龍吟,森森的劍氣,直逼眉睫。
“倒是口好劍!”
她說著,忽然看見遊走在各類兵器間的任意,開口道:“你在尋找什麼?”
任意道:“我已有妙韻刀、弦音劍,看看這是否有什麼可收進刀劍的東西。”
邀月雙目一閃,問道:“你還會劍法?”
任意抬頭瞧了她一眼,笑道:“十八般武藝,十八般兵器,我既會也精,但我一身武學卻還是以劍為最,刀法次之。”
想到這人的刀法,再聽他還以劍為最,邀月忍不住問道:“為何不見你的佩劍?”
任意道:“我嫌棄攜帶麻煩,索性就沒帶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