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均知自己轉眼間便步他塵,無不嚇得心膽俱裂。
鐘靈咯咯嬌笑,拍手道:“貂兒快咬死他們,快咬他們。”
有人見著她拍手叫好,一拍掌送出一條毒蛇……然而貂兒奔行如電,縱身撲起,一下就抓住了毒蛇。
它前腳抓住,根本不等毒蛇纏住它,一咬就直接把這條毒蛇咬成兩段,卻完全沒有吃掉毒蛇的意思。
活下來的僅七人,他們哪裡還敢多待,即便當著他們師父的麵,七人也被嚇得立即逃遁。
可貂兒迅如電閃的再追出去後,七人未跑出二十丈,就被咬死在地上。
而另一邊,丁春秋早已支持不住,被打的倒地吐血,不過此刻他卻是伸手亂扯自己胡須,又猛抓脖子,跟著便撕裂衣衫,手指處已然抓出血肉,脖頸間更是鮮血迸流。
“師……師伯饒命,師伯饒命!”
童姥大怒道:“你還敢叫我饒命。”
丁春秋跪地求饒道:“求師……師伯殺了我,求……求求師……師伯。”
童姥扔出藥丸,冷聲道:“這粒止癢丸可止三日之癢,姥姥就先饒你不死。”
丁春秋全身發抖,說不出話來,顫抖的手連忙撿起地上藥丸,連泥土一起吞了下去。
鐘靈雙手抓著回來的貂兒,簡直如獲天下至寶一般,俏麗的小臉上露出淺淺的酒窩,眼睛都笑彎了。
突聽足音,一夥持劍拿刀的江湖人士來到了這裡,見著一地死屍,驚呼道:“啊,怎會死這麼多人。”
“是……是他”
“魔……魔頭,是任大魔頭,大夥快跑。”
他們也是來擂鼓山會棋局,但見任意那首白發,一群人嚇的狼狽跑去。
任意看著走回來的兩人,沒有多說什麼,轉身就走。
日過中天,一行人來到大路,遠處正有一座涼亭,涼亭裡坐著七八個和尚似乎正在歇腳。
但見他們四人遙遙走了,群僧麵容大駭,當即站起。
任意看也沒看他們,繼續悠然渡步在前……也就在要掠過了他們時,有人開口道:“阿彌陀佛,任施主請慢!”
任意停下了腳步,玄寂走了出來:“任施主有禮。”
任意笑道:“老和尚何事?”
玄寂麵無改色道:“我少林寺住持方丈,想與任施主結得善緣,望施主於九月初九重陽佳節,駕臨鄙寺。”
說完,他已從懷中取一張大紅貼子,呈上前來。
任意並沒去接它,反而看向另一個小和尚……
這和尚二十五六歲個紀,濃眉大眼,鼻扁下塌,容貌頗為醜陋。
“和尚法號可是虛竹?”
小和尚一臉茫然,聽得問話,合十道:“小僧法號虛竹,施主認識小僧。”
任意搖頭笑了笑,瞥一眼玄寂,淡淡道:“我會到的。”
語落,腳步再起,卻是根本沒接那貼子。
鐘靈雙手抓著貂兒,跟在他傍邊,開口問道:“任大哥,少林寺會不會是想對付你?”
任意笑道:“或許是,或許真想與我結得善緣也不一定。”
鐘靈道:“那你會去麼?”
任意道:“為何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