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師道看了眼驚豔住他的婠婠,繼而瞧見此女手中玉石,轉頭再歎了一聲道:“師道所在的廂房就在樓上,任兄可願隨我上來一敘?”
任意頷首道:“好!”
宋師道對婠婠微微欠身,行之一禮,隨後轉身領路在前。
三人踏上了樓梯……
“其實我不曾想到任兄會前來赴約,所以剛見麵時才會如此的吃驚。”稍微一頓,宋師道繼續說:“任兄你真把整個淨念禪院殺之一乾二淨?”
任意道:“是!”
宋師道吃驚的問道:“因為和氏璧?”
任意搖頭道:“與和氏璧無關,即便沒有和氏璧,我也會屠寺,不過是正巧我把兩件事一並做了。”
宋師道再度苦笑道:“任兄可知你此舉已得罪了整個佛門?先不說日後佛門會來尋你,而今任兄和氏璧在旁,又身負楊公寶庫的秘密,整個洛陽城都因你一人而動。”
任意笑道:“我的事尚還無須你來擔心。”
“你……唉!”
看著搖頭歎息的人,婠婠頗為好奇道:“你宋家難道就不想得到寶玉與寶庫嗎?”
宋師道抱拳道:“不瞞婠婠姑娘,我宋家族上有過嚴令,但凡宋家子弟,絕不許對‘妙韻’神刀生有覬覦之心。”
聽到這話,婠婠顯得十分吃驚,她不禁猜想:難道宋家早就知道,兩百多年前的天君遲早有一日會重現世間?
這般猜想其實與事實也相差無幾了。
當年魔門聖君慕清流在建康曾與宋家先祖宋悲風結識,兩人談論起“天君”任意,慕清流便把“兩百年之約”告訴了宋悲風。
不過那時的宋悲風聽聞後,也不知是真是假,所以隻留下了祖訓“宋家子弟絕不許對‘妙韻’神刀生有覬覦之心”。
行至一間房門前,宋師道推門虛引:“任兄、婠婠姑娘請!”
廂房內的陳設,沒什麼特彆之處,但房內卻早有了一人。
“二哥,你……你……你怎會把這樣的人帶回來?”
開口之人乃一妙齡女子,雖看來年歲不大,一身鵝黃色的便服,俏臉沒施半點脂粉,腰束絹帶,已現她出具規模的曼妙體形。
她沒有那種美人兒柔弱不勝的嬌慵無力,反而具有一股彆樣的剛健動人,再加之幾分刁蠻的味道,倒是現出了少女的可愛。
宋師道向二人歉意的一笑,轉頭嗬斥道:“玉致,任兄是我的客人。”聽著像是責備,可言語之中卻充滿寵溺。
任意開口問道:“你是宋玉致?”
宋玉致用一雙充滿野性的眸子,狠狠瞪他一眼,扭過頭去,一點也不理睬他。
宋師道尷尬的笑道:“小妹她平日裡愛耍些小性子,還望任兄勿怪。”
聽到自家兄長這麼說,宋玉致似乎有些氣不過道:“二哥,你為何要對這人如此唯唯諾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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