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正是‘中原八義’幾人,以及鐵傳甲和梅二先生。
“敢問可是任意,任公子?”
任意看著眼前的人,點頭道:“我便是任意!”
翁大娘問道:“公子可知我們是何人?”
任意掃了梅二和鐵傳甲一眼,笑道:“你們就是‘中原八義’?”
翁大娘道:“亡夫正是翁老大,而這邊幾位,正是亡夫的生死兄弟,我等此來,是有話想請教公子。”
任意笑道:“你們是想問翁老大生前是否真乾過無本買賣,而鐵傳甲殺他有沒有錯,你們是否能為翁老大報仇?”
老五張承蹭沉聲道:“我兄弟八人本來已經夠熱鬨了,所以一向沒有再找彆的朋友,可是那年大哥卻帶了個人回來,還說這人重情重義,是值得一交的好朋友。”
公孫雨恨恨道:“開始我們也以為此人乃情義之輩,可誰也想不到,老大……老大竟會死在他的手中。”
老兒易明湖接話道:“這十七年來我們一直尋找他的蹤跡,十七年了……若是老大真劫過官銀,搶過商賈,殺過良人,鐵傳甲隻為緝凶,我等自無話可說。可是……”
西門烈抱拳道:“還請任公子告知我等詳情,好讓我等弄個清楚明白!”
話一說完,八人便直視著任意。
苦等十七年的凶手,苦等十七年的仇恨,如今變成如此局麵,任誰也不能甘心,所以他們才找上梅二問清來由,繼而又尋到了這來。
任意微闔著雙眼,慢慢的呷一口酒水,隨即看向激動非常的幾人,反問道:“你們覺得我所言,可是有什麼錯漏之處?”
“這……”
翁老大何來的錢財對各路朋友慷慨解囊,他們並不是沒有過疑慮,但若是真如他所言,那老大的名聲豈不是一朝儘失,所謂‘義薄雲天’還成了江湖上的笑柄!
‘寶馬神槍’邊浩拱手道:“請公子告知,你是如何知曉老大所作所為的!”
任意淡淡道:“我如何知曉並不打緊,爾等信不信才是關鍵。如若不信我的話,說什麼也是多餘。”
翁大娘嘶聲道:“怎能不打緊,若你捏造事實,我當家的名聲豈不是被你毀了。”
任意好笑道:“你們難道還想找我興師問罪?”
公孫雨大怒道:“你以為我等不……”
話還未完,鐵傳甲臉色驚變,大吼道:“不必多問了,我早已說過,的確是我鐵某人愧對翁大哥,各位若要殺我,鐵傳甲死而無怨。”
公孫雨大呼道:“你們聽見沒有,這是……這是他自己承認的!”
翁大娘恨聲道:“事已至此,殺他鐵傳甲我們也不會殺錯了。”
西門烈看向任意,大聲道:“而你捏造事實,你有什麼話好說?”
任意微笑著搖了搖頭。
鐵傳甲驚聲道:“與他無關,與他無關,是我讓他這麼說的。”
突聽一人道:“憑你鐵傳甲,怕還差不動此人吧!”
這語聲似有威嚴,從門外傳來,字字清晰的落在大堂每一個人耳內。伴隨著語聲,從酒樓外走進一個錦衣華服,走路威風八麵的男人。
堂內另外二十一見著他,臉色霎時露出喜色,不禁全站了起來!
翁大娘格格笑道:“‘鐵麵無私’趙大爺既然來了,那今日就請趙大爺說說,鐵傳甲該不該殺。”
趙正義瞥了任意一眼,沉聲道:“該殺!不禁他該殺,那造謠者辱人名聲,也是該死之人。”
鐵傳甲心裡一跳,此刻不僅是他被圍著,他們甚至也將任意圍了起來。
鐵傳甲想開口解釋,但那公孫雨先開口,大怒道:“辱我大哥,你他娘……”
話猶未落,卻是戛然止聲!
他們好像未瞧見什麼,好像那人隻彈出了一根食指,輕輕的劃了一下,公孫雨的語聲就立即頓住了。
公孫雨為什麼止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