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樓大笑道:“好個卑鄙無恥,你想要什麼?”
柳若鬆笑道:“自然是教主的絕學,神刀斬。”
白小樓掃了眼兩個丫頭,冷笑道:“是你們告訴他的?”
秋月道:“柳大爺雖然卑鄙無恥了一些,但也不真是個廢物,特彆在床笫之上,倒還是像幾分男人。”
春花嬌笑道:“他既能滿足婢子二人,那我們也自然要給他點甜頭。”
聽到這,柳若鬆頗為自得,儘管為了滿足她們,這段時間他用儘了辦法,喝了不知多少副湯藥,差點就讓自己死在了床榻上。
但一切還是值得的。
白小樓心中一沉,又輕輕地歎了口氣道:“我以為你二人換了個環境,可以變得好一點了,可現在看來,你們和那賤人一樣。”
秋月也歎了口氣道:“老爺你說錯了,其實我們一開始就是少主的人。”
白小樓道:“少主是誰?”
春花道:“是天美宮主的女兒,也是謝小玉小姐。”
白小樓一愣,接著笑道:“謝曉峰啊謝曉峰,原來你也不過是個好色之徒。”
秋月道:“老爺你該明白宮主的能耐,她若施展媚術來,誰又能逃過她的手心。”她話鋒一轉,又道:“不過謝大俠也不虧是謝大俠,最後他還是離開了宮主。”
春花道:“宮主因為在老爺與謝大俠身上兩次失敗,引以為恥,宮主居然自毀容貌。這些年來,她幽閉深穀,專練武功絕藝,宮主發誓定要有一日靠真正的武功勝過老爺與謝大俠,一舉征服武林。”
秋月忽然又歎道:“不過……”
白小樓不等她說完,已仰天大笑道:“不過他回來了,天君回來了,那賤人的武功無論怎麼練,絕不會是他的對手。”
春花沒有否認,繼道:“宮主自知曉天君出現在江湖上後,便開始沉迷酒色。宮中一切事物都交給了少主打理。”
她又道:“其實宮主早就知道了老爺藏身之所,但是為了神刀斬,一直沒對老爺動手。”
白小樓道:“怕是她還忌憚我手中彎刀,所以一直在尋找製住我的辦法吧。”
秋月笑道:“老爺說的不錯,少主不虧是宮主的女兒,一年前她就找到了辦法。”說著她拿出個香囊來。
“這是少主在西域得到的寶貝,裡麵的東西氣味極淡,可隻要嗅上半個時辰,再厲害的高手也會成為軟腳蝦。”
柳若鬆淡淡一笑,道:“好了,就此打住,我們的時間可不多。”
白小樓冷笑道:“人,還是不要太得意為好。”
柳若鬆再也掩飾不住內心的狂喜,哈哈大笑道:“我難道不該得意?”
白小樓淡淡道:“你可知道樂極生悲這個道理?”
柳若鬆笑道:“我……”
話被打斷了。
“他會有所體會。”
聲音響在三人身後,白小樓一臉譏笑的看著他們……
語聲很輕,很淡,很平靜。
三人絕不會聽錯,三人僵硬的轉過身子,接著雙目睜大,瞳孔緊收……
他們看見了這條人影,人影就在圓月中。
白發勝雪,白衣如雲,沒有人能形容他們三人看見這條人影時,心中的感覺。那種感覺勝過恐懼,就像一個人看見自己無法相信的事物是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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