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怒喝道:“你不信我能對付他?”
憐星尚未回答,徒聽另一個聲音應接道:“我也不信你能對付我!”
邀月臉色大變,她轉身舉手就是一掌,然而這一掌卻被人牢牢捏住。她運轉內力,想以真氣震開這隻手,但是真氣勃發卻如泥牛入海,不見蹤跡,消失無形……
“任意!!!”
邀月咬牙切齒,能夠悄然無聲的來到自己的身後,能夠一手直接製住她的除了任意,天下間還能有誰。
這人簡直是自己的命中克星。
“放手!”
任意放開了手,渡出幾步,悠然坐下。
邀月咬著櫻唇,問道:“你幾時來的。”
任意道:“也就剛來,我什麼都沒聽見。”
這任誰都會覺得‘此地無銀三百兩’,可邀月竟已當真,她剛要鬆口氣時,卻又聽他道:“想不到你姐妹二人卻想合謀毒殺我。”
邀月一愣,怒道:“你不是說什麼都沒聽見?”
任意淡淡道:“自然是騙你,我一直就跟在你身後,你一進來,我也就到了。”
他說完斜了邀月一眼,嗤笑道:“我說什麼你信什麼,如此愚笨,怪不得十幾年還練不成明玉功。”
邀月瞪著他,雙眼冒著火光。
可她拿這人實在毫無辦法,扭頭看了憐星一眼,冷冷道:“我們走。”
憐星不敢違逆她,即便手腳不便,也打算咬牙起身。
可她還未站起,任意已道:“你要走自己走,憐星留下。”
邀月幾乎要跳了起來,扭身大喝道:“你……你敢要她留下!”
任意不緊不慢的為自己倒了杯茶,這才接道:“沒什麼特彆的,你難道要與我動手不成。”
邀月怒喝道:“你憑什麼要她留下。”
任意呷一口茶水,漫不經心道:“我又沒要你留下,誰要你多管閒事,你要走我可沒攔你。”
無論她看著那人如何咬牙切齒,任意依舊是那副悠哉悠哉的模樣。
邀月回頭,冷冷地說道:“我的話你難道沒聽見?”
迫於自己姐姐久積的餘威,憐星終究還是站了起來,可她一站起來卻又躺了回去,她不僅趟回去了,還直接昏了過去。
邀月轉頭看向正收回手指的任意,狠狠地跺了腳,道:“你為何偏偏要與我作對?”
她此刻那裡還像移花宮的女魔頭,儼然一副受委屈,受欺負的小女子。
任意冷冷道:“是你一直找我麻煩,你若不想見我,大可回到移花宮去。”
邀月一字字道:“你休想!”
任意看著她,笑道:“你就這麼想見我?”
邀月麵色一紅,羞惱道:“我是說你休想我會饒了你。”
任意忽然問道:“你可有曾想過,我會殺了你?”
邀月當即怔住了,她一直以來都受這人的氣,受儘了這人的羞辱,可她卻也從未想過這人會殺自己。
他為何不殺自己,自己為何毫不擔心他會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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