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人知道,花無缺不使兵刃隻是未遇見過一個真正強手!
從江彆鶴那得知,任意武功非比尋常,而花無缺也感覺的到,眼前這人的武功絕非常人可比。
劍在掌中,隻見他掌中這柄銀劍,劍身狹窄,銀光流動,花無缺左手中指輕彈,銀劍“錚”的一聲輕吟。
劍吟未絕,劍已出手!
劍光一展,化作飛矢,急如厲電!
花無缺一劍刺來,卻是平平實實,毫無花樣,可這一劍,出劍奇快,劍勢奇猛,似已在平淡間見精湛,自平凡中見威力。
但見銀光一閃,劍招突變,萬點銀星從劍鋒飛舞而出,幻化成奇。
所有人瞧著這一劍,俱是呆住……
無人知曉劍鋒會從何處刺來,沒人看得清這一劍;劍花錯落,映在任意的臉上,閃在他眸子裡,最後卻落在他兩指之間。
那兩指夾住劍鋒後,所有人又是一呆!
沒人可以理解他那兩指,他那輕輕一夾的高明與巧妙,已經超脫了所有人的認知。
“當”地一響!
劍鋒斷了,斷刃被丟在了地上,任意看著錯愣的花無缺,淡淡道:“看在你大師父和二師父的麵上,我饒你一命。”
他認識兩位師父?他是誰?
花無缺忽然定住了,但任意卻緩緩向前走了出去……
沒人知道他要做什麼,他們以為他要求饒,直到他如此說道:“今日我若不屠儘、殺儘,枉我任意笑儘天下世人。”
靜!靜如死水,仿佛萬籟俱寂,天地也為之一片肅靜!
死靜之後便是笑聲!
冷笑,嘲笑,怒極反笑,仰天大笑,似乎所有人都在笑。
忽然,他人影一掠,掠入人群,接著在一道刀光掠起後,在一片刀光掠過後,所有人的笑聲徒止,所有人的目光呆滯。
任意手裡多了一把刀,一把彎彎的,美麗的,曼妙的刀!
十幾個人頭突然飛起,十幾具屍體蕭然倒下,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們卻又看見了刀光,刀光掠出一道道風華,掠出一縷縷鮮豔,也掠出千萬風情,亦掠出萬千可怕。
他沒有求饒,沒有逃跑,他在殺人,以極迅捷的速度,極簡單的刀法,極血腥的手段在殺人。
刀光閃動,人頭斷落。
出刀輕盈若詩,刀光悠美如夢,嶗山派五位高手,仿佛僅在一瞬之間,就如花瓣般綻裂。
江彆鶴大吼道:“除魔衛道,殺了他,大夥齊上,殺了他。”
殺聲複起,人潮湧進……
幾百人終於反應,幾百人終於動手!
但人隻在銳減,血隻在激飛,他仍在殺人,輕而易舉的殺人;一刀揮出,就已削斷十三柄槍鋒,一刀揮落,就已把人劈成了兩半。
他每一刀的力量和速度,仿佛已融入了天地間所有神奇,他所使刀法,仿佛已超越了所有刀法的變化。
麵對這神驚鬼泣的刀,隻剩下心膽俱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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