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彆鶴道:“晚輩是想,那人會不會死在燕南天手中?”
“啪”地一聲,小魚兒差點笑了出來,這聲音他熟悉的很!
江彆鶴跌倒在地上,那人冷笑道:“燕南天算什麼東西,也配殺了他?燕南天之所以能離開,是他放過了燕南天。”
江彆鶴爬了起來,其實他也覺得任意不可能會死在燕南天手上,在見證過那場殺戮後,他甚至覺得天下間沒人是任意的對手。
如此一說,不過是江彆鶴心中一點虛無期盼罷了。
“晚輩錯了,晚輩知罪。”
那人冷哼一聲,繼而問道:“花無缺如今在何處?”
江彆鶴道:“花無缺如今人在漢陽,不過晚輩得知,他與小魚兒已約好了決戰之期,就定在三個月後,現今已過去了十三天。”
小魚兒沒想到,江彆鶴竟然也知道他與花無缺決鬥之事,他立刻又想到,江彆鶴看來一直在易容跟蹤花無缺。
那人喃喃道:“不到三個月麼,終於到這時候了,他兩人終於要分出生死了。”
江彆鶴忽然道:“晚輩瞧出,花無缺好像……好像並不想殺小魚兒。”
那人冷笑道:“此事無須你多管,隻要花無缺與小魚兒決出生死後,你這條狗命就保住了,這段時日你好好命人跟好花無缺便可。”
“是,晚輩定然不會出任何差池。”
那人道:“你可以走了。”
江彆鶴恭恭敬敬的退出了房門,當人走出房門後,他就變成那彎腰駝背的老頭子。
老頭子走了,屋子裡又恢複了安靜,但小魚兒還不敢動彈,此刻他心中有許多疑問……江彆鶴身份並不簡單,任意為何殺這麼多人唯獨饒過了他,還有神秘女子究竟是誰。
忽地他衣衫一緊,人一下子被人提了起來。
不容他任何反抗,他人便從屋上落下,最後跌倒在了屋內。
小魚兒趴在地上,他發現屋子裡有一陣醉人的香氣,這屋子被打掃得一塵不染,連床底下都沒有灰塵,桌子、椅子、衣櫥,就連地上都似乎被水洗過一般。
“起來!”
他知道這人的武功,他還知道這人似乎不會殺自己……眼珠子一轉,小魚兒索性大大方方的站了起來。
長發披肩,白衣如雪,臉上依舊戴著個猙獰可怖的青銅麵具。
小魚兒笑嘻嘻道:“打吧,你知道你要撒氣,你打完,我也好離開。”
他站的筆直,差點就把臉都湊了過去,他現在隻想早些離開,然後擒住江彆鶴,再撬開江彆鶴的嘴。
邀月冷冷地道:“你覺得我不會殺你?”
小魚兒眨著眼睛,道:“我想是不會,不過你真要殺我的話,不妨揭下麵具讓我瞧瞧你是誰,方正我也要死。”
邀月冷笑道:“小魚兒果然有幾分聰明!不錯,我不會殺你。”
小魚兒似鬆了口氣一般,繼而笑道:“既然你不殺我,那我就走了。”
他剛邁出一步,就聽邀月淡淡道:“我說過許你離開?”
小魚兒終是不敢太過放肆,無奈歎道:“你既不想殺我,又不讓我離開,你到底想要怎樣?”
邀月剛要說話,一語聲先截道:“他不許你離開,我許你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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