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看看!”
花無缺推開房門,就聽得少女們的驚呼。
移花宮門下,沒人敢在宮中大呼小叫,縱然大多是少女,但她們也不會如此。
花無缺身形一掠,隻見宮中人竟都躲在宮簷下,不少人已被嚇得花容失色,有的甚至連身子都在發抖。
“發生了何時。”
“老鼠,好多好多老鼠。”
花無缺皺眉,再見那一片花海中,正有無數個‘東西’在竄動……定睛一看,果然一隻隻老鼠!
這些老鼠每一隻都體型項大,簡直有貓那麼大,此刻正在花叢中往來流竄,啃著花枝,吞食花朵。
移花宮弟子都身負武功絕技,怎奈全都是女子,但見這密密麻麻的鼠群,一個個嚇得不禁腿軟。
花無缺又聽見了那奇異的聲音,當即想到是有人驅使鼠群,他飛身一掠,立即遁聲尋去。
……
任意好像醉了,他步履變得虛浮,整個人都好像輕飄飄的。人走在前頭,看起來還有那麼點囂囂張張,跋跋扈扈,直像個地痞無賴,市井惡霸。
邀月還從未見過他這般樣子!
見著他如此模樣,邀月不禁嘴角露出一絲動人的笑容,她此刻覺得那討厭又可恨的人,竟變得很是有趣。
受不了他一身酒氣,邀月一直遠遠的跟著他……然後就見他走到一顆樹下,忽然站住了。
邀月並不知道他想做什麼,隻是遠遠盯著那樹下的背影,目若秋水,顧盼生輝……過了半晌,隻聽一陣“嘩啦嘩啦”的水聲響了起來。
邀月一愣,想到了什麼……緊接著眼睛睜大,她這一輩子幾曾聽過這種‘可怕’的聲音,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那‘可怕’的聲音。
她的臉已經紅了,紅的能滴血。
她幾乎要跳了起來,但她沒有跳起來,她轉身疾去,飛掠迅急無比,白影一閃就不見了人影。
那間乾淨的房間內,邀月胸口起伏,呼吸氣促,即便到了此刻,那‘可怕’的聲音似乎猶在耳畔,她也隻恨不得緊緊堵住自己的耳朵。
這時,任意回來了。
但見他人,邀月趕緊大呼道:“不行……你彆進來,你快出去。”
任意沒有理她,直接走了進屋內,而她立即逃了出去。
屋外,當邀月揭下麵具之時,月光恰好灑在她臉上,那張絕美的臉上此刻蒼白無比,還顯得如此的驚慌,如此的驚恐。
片刻後,邀月終於平息了心緒,當她回到屋子時,任意鼻息沉沉,似已熟睡了過去。
他真醉了麼?
若是醉了,那他就不會運功,若是醉了,那他絕不能移穴換位……若是他真的醉了,那自己是不是可以一舉製住他。
邀月這一生從未遇見像任意這樣的男人;一個她贏不了,奈不何,對付不能,無計可施的男人。
她實在想贏過他一次,她實在想把自己受過的罪,千倍萬倍全還回去。
她不禁……慢慢地靠過去,走向了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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