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微笑道:“一部宮廷宦官所創的功法,我雖好奇觀摩過,但如何會去練它。”
宮廷宦官所創的功法?此言一出,議聲頓起!
任我行聽到這,長笑道:“哈哈哈……好,好,好,說的好!一部宮廷宦官所創的功法,誰會去練,誰練了豈不也成了太監。”
方證與衝虛對視一眼,皆看出彼此眼中的驚訝。
他二人自然知道辟邪劍譜的來曆,可這成年舊事,昔年所知曉之人本在少數,任意又是如何知曉這些的?
“你說什麼,辟邪劍譜乃我林家祖傳,這事江湖人人皆知,怎會如你所胡言……乃……乃一宦官所創!”
任我行聽著林平之的話,麵露不屑。
任意看著他,輕笑道:“說了這麼多,索性我也就都說出來吧,也讓你死的瞑目。”
聽著他要殺自己,林平之當即臉色發白,差點軟倒在地。
任意輕聲道:“在前朝有一太監,他武功奇高,當世無人是其敵手。不過因身處深宮,江湖上倒也沒幾人知曉他這麼號人物。而他一身所學,卻鑄成了一書,此書名為‘葵花寶典’。”
眾人麵麵相覷,均是臉若疑色,不知葵花寶典為何物。唯獨各派長輩立現動容之色。
“經得些年,《葵花寶典》流落在了莆田少林寺中,而當時華山嶽肅與蔡子峰兩人正巧得知了此事。二人知曉後就立即上莆田少林,拜訪那時保管此書的紅葉禪師。兩人得以借閱,不過時間匆匆,避免被發現,於時想到個辦法,他們各記一半。”
“等回到華山,他們便立即把所記內容,抄錄了下來……接著二人一對,竟是上下內容牛頭不對馬嘴,於是兩人互相責怪對方,都認為是對方出了紕漏。兩人各自不服,以至後來,累及門下弟子各自相鬥,這也正是華山劍宗與氣宗的由來。”
華山眾人大為吃驚,他們沒想到既是這樣,眾人聽他說的有理有據,群雄也各自的信了幾分。
任意續道:“華山內鬥,終於讓紅葉禪師知曉了二人偷錄‘葵花寶典’一事,於是紅葉禪師遣門下弟子渡元,前去華山想勸解二人。兩人一見渡元前來,當即就承認了偷錄一事,不僅如此,二人還請教渡元和尚他們的不解之處。誰知渡元雖明著解惑自己也暗中記了下來。”
眾人再吃了一驚。
“渡元在華山待了十餘天後才離開,不過他未曾去莆田少林回複師命,反而傳信恩師,還俗不做那和尚了。”
林平之大聲問道:“這與我鄰家辟邪劍譜有何關係?”
任意微微一笑,淡淡道:“林遠圖正是渡元還俗後的名字,你林家所謂的‘辟邪劍譜’無非就是‘葵花寶典’換了個名字。”
林平之忽然沒了話語。
任意又道:“你可知曉為何自林遠圖後,辟邪劍法就再無往日那般天下無敵了?”
林平之看著他……
任意道:“葵花寶典本是太監所創,自然比較特異一些,想要練成它,就須先自殘,書中開篇就寫到,‘欲練此功,引刀自宮’。你林家祖訓‘向陽巷老宅中的祖先遺物不可妄自翻看’,如今你可明白意思了?”
眾人“啊”的一聲,顯然沒想到竟有這樣的事。
不過細細一思,太監的武功,太監才能練……這有什麼不可能的?
林平之雙目通紅,神情像是瘋魔了一般。
“你住口!”
任意隔空嗖地一指,指風隨指端迫出,既如一縷劍氣激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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