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冷靜點,要來一杯紅茶嗎?”
鄧布利多在書架子上翻找著什麼,他扭過頭麵帶微笑的說道:“其實這對我們來說,是個好消息。”
鄧布利多抱著一個印有蜂蜜公爵字樣的糖果盒走了過來,他笑眯眯的問著哈利。“找到了,紅茶配糖果,完美的搭配。”
“什麼?”
哈利一臉迷茫的看著,居然有心思泡茶吃糖的鄧布利多。
“早在你們二年級的時候,我就得到了一件物品,就是那件東西讓我確切的知道,伏地魔真的分裂了他的靈魂。”
“二年級?”哈利睜大了眼睛,“你是怎麼知道的?是誰告訴你的?”
鄧布利多將泡好的紅茶放在哈利麵前,平靜的說道:“是貝琳達。”
“貝琳達?”
哈利驚訝極了,他想過穆迪,盧平,金斯萊還有韋斯萊先生,完全沒有想到會是貝琳達。
“你還記得二年級的密室嗎?”鄧布利多說,“盧修斯·馬爾福將一本日記放進了韋斯萊家那個最小姑娘的坩堝裡。
當時,貝琳達誤拿了那本屬於湯姆·裡德爾的日記,在她發現那是一本能與人溝通的黑魔法物品後。
在開學的第一天,貝琳達就將它交給了我,並告訴我,日記本裡的人自稱為湯姆·裡德爾。”
“那剩下的六個魂器,”哈利揚起一個微笑,接著他又急切的說道:“我們怎麼才能找到它們呢?”
鄧布利多微微一笑,俯身從抽屜裡拿出裡德爾的日記、拉文克勞的冠冕、赫奇帕奇的杯子碎片、還有岡特家的戒指。
“確切的說,伏地魔從自己的靈魂上,隻能分解六個魂器,第七片靈魂就是他自己。”
哈利若有所思,緩緩開口:“所以,我們得先把魂器消滅,才能真正的殺死伏地魔。”
鄧布利多點頭,接著說道:“二年級的時候德拉科·馬爾福已經摧毀了日記本,然後貝琳達在有求必應屋發現了拉文克勞的冠冕,去年她和小天狼星外出時又摧毀了赫奇帕奇的杯子,對了,在你們四年級的那個暑假,我又摧毀了一個。”
“你摧毀了這枚戒指?就是這枚戒指將你的手弄成這樣的嗎?”
鄧布利多鎮靜地說,“不完全是。”
哈利不解的看著他,接著,他的目光落在鄧布利多那隻黑漆漆的手上。
“哈利,我在年輕的時候做錯過很多事情,我覺得這是我的懲罰。”
鄧布利多的視線轉向桌上的一個小相框上,淡然道:“用一隻手,換伏地魔的一個魂器,我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買賣。”
哈利看向有些憂愁的鄧布利多,他數了數桌上的物品:“那我們還有兩樣魂器要消滅。”
鄧布利多頓了頓,沒有說納吉尼也曾是伏地魔的魂器,那孩子正在潛伏在伏地魔身邊,如果一旦暴露那孩子已經成功的去除了身上的魂器,那她就危險了。
而哈利的大腦封閉術,還不足以應對攝神取念的大師。
不巧的是,伏地魔正好就是一位精通攝神取念的大師。
他目光深邃的看向哈利,“是啊,我們還有兩樣。”
哈利默默整理著思緒,沒有注意到鄧布利多的目光。
“斯萊特林的掛墜盒我已經有了猜測,哈利。”
鄧布利多垂下眼眸,低聲道:“我可能又要拜托你了,這一次我自己應付不來。”
“當然沒有問題,那剩下的那一樣呢?我們該怎麼去找它?”
哈利點點頭,考慮著伏地魔會用什麼來作為他剩下的那枚魂器。
他的目光遊移著,突然看到了牆上掛著的四學院的旗幟。
“格蘭芬多的寶劍!教授剩下的那個很有可能是格蘭芬多的寶劍。”
哈利激動的喊出聲。
鄧布利多搖搖頭,指向擺放在書架上的分院帽。
“不,哈利,我敢肯定,格蘭芬多的寶劍一直呆在霍格沃茲,從未離開過這裡,隻有真正擁有格蘭芬多品質的人,才能從分院帽中拔出它。”
哈利想到了二年級,在密室中福克斯帶過來的分院帽,他確實從分院帽中拔出了一炳劍,還打掉了蛇怪的一顆牙齒。
鄧布利多垂下頭,不敢去看哈利,隻擺弄著桌上的那些魂器。
“哈利,今天就這樣吧,時間已經很晚,你該休息了。”
哈利胡亂的點點頭,離開了校長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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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月光照映在黑湖上,將幽邃的黑湖染上了一層神秘而柔和的光輝。
四周,萬籟俱寂,仿佛連風都屏息。
湖心深處,水波湧動,有什麼東西正在迅速浮出水麵,伴隨著一陣急促而有力的“嘩啦”水聲,一道身影像是被人猛然從湖裡拋擲出來,最終輕落在岸邊柔軟的草地上。
“哎喲——”
貝琳達在這突如其來的著陸中微微彈跳了兩下,一臉痛苦地揉著自己被勒的生疼的腰。
不遠處,一隻巨大的烏賊觸角,緩緩探出湖麵,伸在她麵前的草地上,警告似的拍了拍地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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