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虹被他冷峻的語氣嚇了一跳,她一怔,麵色緋紅,隨即反駁:“你彆想歪了。”
“因為同一個辦公室的人才好比較,我才這麼說的。”
江翰寧冷冷地哼了一聲,滿臉的不屑和憤怒,將房門“怦”地一聲重重關上。
這一聲巨響立刻引來了歐虹的怒火,她憤怒地衝到門口,大聲罵道:“你這個一無是處的廢物,我受夠了!我要跟你離婚!”
江翰寧背對著她,聲音極其冷淡:“悉聽尊便!我江翰寧從不強求任何感情,我絕不攔你。”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匆匆下樓而去,隻留下歐虹氣得跺腳。
江翰寧騎著摩托車穿過熙熙攘攘的街道,來到了一家溫馨的蛋糕店。
他走到櫃台前,挑選了一份精致的生日蛋糕,蛋糕上點綴著鮮豔的草莓和巧克力,看起來十分誘人。
江翰寧付了錢,小心翼翼地將蛋糕放在摩托車上,然後跨上摩托車,疾馳而去。
不一會兒,他就來到了父母所在的小區。
他穿過綠樹成蔭的小道,來到了熟悉的門前。
他深吸一口氣,敲響了門。
不一會兒,門開了,露出母親吳寧菊那慈祥的臉龐。
吳寧菊曾經是縣一中的老師,去年才退休的。
“兒子,你怎麼一聲不吭地回來了?”吳寧菊又驚又喜。
吳寧菊的話音未落,坐在客廳沙發上戴著眼鏡看報的父親江雨軒也抬起了頭。
他摘下眼鏡,露出銳利的目光:“兒子,你這次回來似乎有些不同尋常,是不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
知子莫若父!
江翰寧的父親江雨軒卻也不是一個無名小輩,在這個縣裡還是有一定的地位和影響。
江雨軒曾經當過鄉鎮長、黨委書記,前不久剛以縣委黨校常務副校長的身份退休,當然是病退。
但曾經的威嚴和氣質依然不減。
他的存在,對於整個家庭來說,都是一種堅實的支撐。
江翰寧對江雨軒點了點頭,他將蛋糕放在了餐桌上。
“你頭上的淤青是怎麼回事?”江雨軒突然注意到了江翰寧額頭上的傷痕,驚訝地問道。
江翰寧輕描淡寫,“沒事!不過是騎車摔了一跤而已。”
吳寧菊見狀,心疼地皺起了眉頭,埋怨道:“這麼大的一個男人了,還粗手粗腳,毛毛糙糙的。”
“騎車摔跤可不是小事,得好好檢查一下才行。”
江翰寧看著母親擔憂的麵容,微笑著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媽,真的沒事,您彆擔心。”
“隻是個小傷,過幾天就會好的。您兒子身體硬朗著呢,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
然而,江雨軒卻顯得並不輕鬆。
他深深地看著江翰寧,眉頭微皺,似乎想從兒子的臉上讀出更多的信息。“傷口確實是小事,但你的表情告訴我,你心裡有事。”
“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過不去的坎?有什麼事情不能跟爸說說嗎?”
江翰寧沉默了片刻,終於開口:“爸,我提拔的事情泡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