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膽子大的女弟子,問他道:“喂!你站在那裡做什麼?”
南宮流雲回眸,如墨的眸子,似黑玉般耀眼,奪人眼球。
他靜靜地站在那裡,身上並未穿甲胄,微風吹拂起白色衣擺和紅色腰帶,如玉的人兒,眉眼堅毅。
南宮流雲從牆頭上跳下來,又往來路奔去。
路過女弟子時,他輕聲說道:“賞景。”
女弟子心臟停了一瞬,他竟然回應我了。
等南宮流雲走遠,她依然愣在原地。
“怎麼了?魂被勾走了?”女弟子的閨中密友嬉笑著拍她肩膀
女弟子回過神來,“沒有。”
她輕輕坐下去,“這人真是奇怪,來這裡就是為了賞景嗎?”
“難不成賞你呀?”
女弟子抬眸,正好對上閨蜜戲弄的眼睛,她惱的去打她。
黃色衣衫一閃而過,白色衣衫迅急追上。
兩人在坐席間奔來跑去,其餘弟子有的看她倆追逐打鬨,有的溫習功課,還有的戲弄同桌。
黃衣女子在跑的過程中,不慎被書絆倒,朝著一個男弟子的懷抱跌落過去。
男弟子扶住她嘲笑道:“怎麼還投懷送抱了呢?古人雲,食色性也。”
其他人哄哄大笑,黃衣女子氣的打他。
“去你的。”
“你們在乾什麼?”講台東邊,響起夫子嚴厲的聲音,“吵吵鬨鬨,成何體統。”
弟子們紛紛低頭念書,兩名女子來不及整理儀容,迅速朝自己的座位跑去。
夫人緊繃麵容,嚴聲道:“慕容雪,歐陽夏夏,跟我過來。”
兩人你推著我,我推著你,小跑到了夫子跟前。
“伸手。”
夫人一人賞了她們一個手戒。
“啊!”
“呀!”
慕容雪疼的皺眉,歐陽夏夏疼的齜牙咧嘴。
“夜深後,不可一人出恭。”
“為何呀夫子?”歐陽夏夏性子活潑,大膽問道。
瞥到夫子嚴肅要吃人的麵容,歐陽夏夏急忙低頭。
察覺到夫子看自己,慕容雪也急忙低頭。
“不止你們倆,所有女弟子都不許單獨行動。”
夫子走了一步,又回頭道:“你倆負責通知其他人,”在沒聽到回複後,高聲道:“清楚了嗎?”
“是!”兩人趕忙低頭,乖乖應答。
夫子滿意離去。
慕容雪撇嘴,“什麼破規矩,如廁也要管!”
“也許夫子是為我們好。”歐陽夏夏這次選擇支持夫子。
“那我們想去怎麼辦?”
歐陽夏夏想了半天,總結出一點,“少喝水。”
“哈哈,去你的。”慕容雪笑著打她,不知不覺間,兩人已回到了座位上。
南宮流雲離開國子監後,越往前走,越覺得身後跟了很多的人。
他頓足,朝後看去,瞬間被嚇了一跳。
“這些都是你找的?”
張喜鳴嬉笑上前,“大人,不夠嗎?”
南宮流雲的嘴角抽搐一下,“夠了。”
張喜鳴大喜道:“快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