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流雲瞅向他,隻見張喜鳴高興的跑回來,“大人你看!”他將紙對準了旁邊的燭火,“你看,這上麵是不是有字?”
燭火的光亮將紙穿透,隱約可看出有很多的字。
南宮流雲一驚,隨後舉起紙張,對著找亮光。
張喜鳴朝左上指道:“大人,那裡有!”
南宮流雲舉著紙,快步走過去。
這一次,他看清楚了。
“愚乃荷荷縣師爺,於前日接到報案,原告許勝美,告項無極殘忍廝殺許家村、周家村百餘眾村民,狀告無果,今冒險上訴,得一物證。”
最後是師爺的署名——李炬光。
南宮流雲今天剛得到消息,說是在荷荷縣的山上找到了一具無頭男屍,據仵作查驗,得出的結果是李師爺。
壯士慘死,行凶者還在逍遙法外。
南宮流雲氣的一拳錘在中心柱上,張喜鳴擔心大人犯病,小聲喊道:“大人……”
“你馬上就去,即刻不容緩!”
“啊?好!”
張喜鳴跑到門口處,又回頭看了一眼雙眼猩紅的南宮流雲。
【大人不會出事吧?不行,我得去找飛燕姐。】
南宮流雲將物證放好,踉蹌著坐到椅子上。
“大人大人,那花聖要死要活的非要見你。”鄭萬青急忙來彙報。
正捏眉心的南宮流雲,打開右手,與左手指交叉,抵在額頭前。
“大人……”鄭萬青不敢上前打擾,隻能小聲呼喊。
“走吧。”在閉眼有五下後,南宮流雲突然起身道。
“大人,你要不要再休息休息?”見他臉色疲憊,鄭萬青貼心道。
南宮流雲擺了擺手,“不用。花聖鬨什麼?”
“回大人,他一定要見你,否則就割腕自殺。”
“自殺?”南宮流雲冷嗤出聲,“他以為他還能活著?”
鄭萬青撓頭,羞恥道:“大人,那些貴女們非要保他,有的甚至不惜……”
“不惜什麼?”
“不惜犧牲臉麵,也要見花聖一麵。大人,你說這是不是很奇怪?難不成那花聖會妖法?”
“若真的會,早就從地牢逃出去了。”
意識到說錯話,鄭萬青趕忙低頭認錯:“大人說的是,屬下考慮不周。”
到了地牢口前,一陣風吹起來南宮流雲的頭巾。
“起風了?”
鄭萬青看了一眼四周,“應該是吧,大人,要不要給您找件衣裳?”
“不用了,咱們進去。”南宮流雲說完,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顫,一股尿意油然而生。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