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還真是愛說笑。”
“這可不是說笑。”君離洛輕挑了一下眉梢,“你想不想知道她們私下是如何議論的?”
“怎麼,陛下有辦法知道?”
“當然。等入夜了你先彆急著走,我讓你見個人你就明白了。”
宋雲初聞言,心下有了猜測。
【狗皇帝想讓我見的……難道是淑妃?】
【他還真不拿我當外人,連在後宮安插眼線的事都要告訴我。】
君離洛心道:我就是想拿你當外人也難,誰讓你是個‘預言家’呢。
他和雲初,也真算得上是彼此很了解了。
雲初掌握著他的人際關係,知道他偏執且重感情,從前與他互相表演和睦的君臣戲碼,總在心裡罵他多疑、陰險、死裝,雖然話是不好聽,但說的也是挺在理。
要不是突然擁有了讀她心思的異能,他或許永遠也不會知道她是一個這麼有趣的人。
他欣賞她身上那股英氣與傲氣,她的傲慢幾乎不在自己人麵前展示,而是衝著那些想要與她競爭利益的人,她對外毒舌輕狂,對內隨和護短,也難怪她身邊的人都敬佩她。
她與他在一起不是因為純粹的感情,他也並不介意這一點,畢竟——聰明人不該選擇對自己毫無價值的人。
她同意和他嘗試著發展感情,便說明了她也是很欣賞他的,他必定是她所認識的男子當中,最被她認可的那一個。
想到這,他便覺得心情舒暢了。
夜幕降臨之際,一抹纖細的人影披著黑色的鬥篷來到了長樂殿。
“參見陛下。”
宋雲初見淑妃現身,便也站了起來,正要施拱手禮,卻被君離洛抬手攔下,“雲初,她是朕的手下,你不必行禮,坐下吧。”
宋雲初雖然早就知道這一點,卻還得故作驚訝。
君離洛朝她笑了笑,“之前忘了告訴你,淑妃原本是朕手下的一名暗衛,朕讓人替她偽造了身份,作為鄭學士的女兒入宮,她平日裡的任務就是盯著其他三人,關注著她們與家裡的來往,朕也可以借此得知她們背後的家族是否安分。”
“原來如此。”宋雲初裝模作樣地道了一句,隨即坐下。
君離洛轉頭看向淑妃,“起身吧。”
淑妃站了起來,心道一句:還真就讓德妃給猜對了。
陛下與宋大人……竟然真的是那種關係?
雖然德妃她們之前分析得就有理有據,但她依舊不敢確信,唯恐她們將手足情誤當成斷袖情,可方才聽陛下和宋相之間的對話,那真是太不見外了。
若隻是手足情,陛下哪裡需要和宋相解釋她的身份?兄弟之間,是不會管對方有多少妻妾的。
可如果陛下隻對宋相一人鐘情,那似乎就說得通了。陛下八成是想讓宋相知道,他與後妃們之間毫無情分,心裡隻有宋相一人。
如此看來,陛下還真是個癡情人。
“今日你們四人過來探望朕的病情,被朕打發了回去之後,她們可有說什麼?你如實交代。”
聽君離洛問起這事,淑妃自然不敢隱瞞,便將眾人在牌桌上的交流都說給二人聽。
君離洛聽完之後,隻覺得好笑。
她們竟然認為雲初是被迫委身於他?
不過,淑妃的話也的確驗證了一點:即便他跟雲初是真的斷袖,他看起來也很像是上麵的那一個。
對於淑妃的講述,宋雲初也是哭笑不得,隻能心道一句:想象力還真是豐富。
“雲初,朕看起來很像個惡霸嗎?”
“陛下自然不是惡霸,娘娘們終日無聊,私下說笑幾句也無妨,還請陛下不要責怪。”
淑妃聽著二人的對話,心中又確定了一件事。
看來麗妃的猜測是錯的,宋相應該不是被迫委身於陛下,而是自願與陛下相好,否則怎會表現得如此從容?半點兒窘迫感都沒有。
“陛下,她們絕不是調侃您,隻是純粹好奇而已。”淑妃生怕他怪罪眾人,連忙說道,“屬下懇請您……”
“罷了,朕不怪罪她們。隨她們說去吧,隻是你要切記,這些話,你們幾人私下議論也就罷了,萬萬不能再傳出去,否則朕可不輕饒。”
“是,謝陛下寬容。”
淑妃說著,猶豫片刻之後,終究還是鼓著勇氣道:“陛下,屬下倒是有一法子,能夠讓大家都嚴守秘密。”
“說來聽聽。”
“娘娘們如今喜愛打牌,每逢過節發下的珠寶倒是讓她們提不起興趣了,隻因宮中珠寶嚴禁變賣,所以……陛下若是可以多給些銀子,大家心裡感激,也會覺得拿人手短,關於您的事,就絕不會對外透露半個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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