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宋大人,我想請您幫個忙,三姐她這兩日被采花賊給盯上了,聽說那兩個采花賊輕功極好,能不能勞煩您借幾個高手去抓人?”
“竟有這樣的事?”宋雲初眉峰輕蹙,“這麼看來,你三姐獨自在外有些不安全,等吃完了飯,本相就去找個女暗衛假扮你三姐,再讓白竹帶幾個身手好的提前在客棧周圍埋伏,你三姐住的是哪家客棧來著?”
“雲來客棧,離相府不遠的。”
“多謝宋大人。”胡三娘抬眸看宋雲初,“這事兒……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宋雲初道:“無需客氣,四娘平日裡總念叨你,你這幾日就陪陪她吧,在本相的府裡,你就不必操心自己的安危了。”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胡三娘自然是答應了下來,“那就叨擾您幾日了。”
飯後,胡四娘便拉著胡三娘去自己的住處了。
“三姐,我有樣東西送你。”
胡四娘說著,便從抽屜裡取出了一個盒子打開。
那盒子裡躺著一支白玉海棠發簪,玉石瑩潤無瑕,花朵的形狀小巧而精致,底下墜著兩顆小珍珠,樣式可謂彆致,但又不失貴氣。
“三姐,你瞧這支簪子好不好看?前幾天我和宋大人說,想送你一枚發簪,你平時裝扮比較雅致,宋大人就幫我畫出了這個樣式,我把圖紙送去星月閣,才三日的時間他們就做好了,我給你戴上吧。”
胡三娘有些意外,“宋大人對你竟這麼好,肯抽出時間給你畫這個。”
“他可不止對我一個人好,他對白竹、紅蓮這些辦事得力的親信都很好,你彆看他平時在外麵高高在上的,在自己人麵前從來不擺臭臉,不像狗逸王,鼻孔朝天的,他看咱們的眼神,總讓我覺得自己像地上的塵土。”
胡四娘說話間,已經把發簪戴在了胡三娘的頭上。
“四妹,這簪子不便宜吧?”
“也就比逸王送咱們的貴個十幾倍吧。”
胡三娘險些跳起來,“你的意思是這玩意兒得幾百兩?”
“三姐你彆大驚小怪,宋大人富裕,高興的時候隨時都會打賞人,咱們都不用跟他開口的,哪像狗逸王,去年我受傷那事你還記得吧?我差點都要瘸了,他叫人給我送了一瓶上等金創藥,也不給我點兒銀兩,摳死他算了。說白了還是大姐脾氣太好,都不知道爭取點利益。”
胡三娘聞言,歎息一聲,“大姐要是知道我來宋大人這裡,八成得氣昏了頭。”
“你這不是被采花賊盯上了嗎?來找我尋求庇護,這怎麼能怪你。好了三姐,你就彆想太多了,安心地陪我住幾天。”
另一邊的大堂內,宋雲初吩咐白竹道:“晚些派人去雲來客棧附近埋伏,最好能搞出一點動靜來,得讓周圍的百姓們都知道,客棧附近有采花賊出沒,且這兩個采花賊武功高強,非常難纏。”
“是。”
“對了,楚玉霓的眼睛還好嗎?”宋雲初輕挑了一下眉頭。
聽說楚玉霓假裝要輕薄胡三娘的時候,被她往臉上撒了一把藥粉,雖然四娘提前給了解藥,但畢竟傷在眼睛,藥物所帶來的刺激感不會頃刻消退。
“今早屬下去看望他了,他說,早晨起來還覺得辣眼睛,不過已經比昨夜好多了,他還埋怨屬下昨夜不敢上,說是以後這種事得讓屬下來乾。”
“他該不會覺得本相會經常派這種不正經的任務吧?真是皮癢了欠收拾。三娘雖是獨居,但也不容易對付,若派去的人功夫不夠好,反而會在她手上吃虧,本相正是因為認可你們二人的能耐,才讓你們去,你看,這不就把她給嚇住了?”
“是,大人英明。”
“去把陛下前些日子賞的靈芝拿出來,本相要去探望祁王。”
雖然瑞和堂裡不缺藥材,但她去慰問病人總不能空著手,狗皇帝賞的藥材都是最上等品質,她帶去也算一份心意。
宋雲初來到醫館時,江如敏正在給上官祁換藥包紮。
上官祁正坐在椅子上,英挺的麵容依舊蒼白,但眉眼間比昨日多了些精氣神。
他正垂眸望著江如敏的動作,察覺到宋雲初的走近,這才視線一轉,望向宋雲初。
宋雲初打量著上官祁,心下有些感慨。
想當初看原著的時候,她對君天逸的傲慢狂拽十分嫌棄,中途就磕起了上官祁和江如敏的cp。
上官祁的深情在原文裡貫徹始終,評論區的網友們甚至給他安了個座右銘——你若安好,我備胎到老。
他曾問江如敏:若你沒有遇見君天逸,會不會對我動心?
對此,江如敏的回應是——殿下,人生無法重來,你是個難得的好人,定會遇上更好的女子。
至此,宋雲初再也磕不動了。
好在,這篇垃圾虐文真的可以重來一遍。
她不知以後江如敏會如何選擇,也不乾涉,總之離了君天逸,無論如何,前路都是光明燦爛。
宋雲初思緒回籠,朝上官祁問候道:“祁王殿下,今日感覺如何?”
麵對宋雲初的慰問,上官祁朝她展露了一抹溫和有禮的笑意,“昨日翻個身都難,今日有力氣了,有勞宋大人來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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