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中年人在車上跟我交談了起來,我才得知他叫陳一凡,他身旁跟著的女孩是他的女兒叫做陳曉。陳一凡是江省能排的上名次的富商,在江省做服裝生意。家裡就那麼唯一,一個女兒,跟寶貝疙瘩一樣,含著怕化了,捧著怕摔了。原本陳曉很是開朗活潑,但是就在七日前,陳曉突然性情大變,變的不說話,彆人叫都不願意理。甚至就連吃飯的飯量也比平時少了很多,當時的陳老板隻是以為,女兒正在青春期,性格變化也是很正常的。但是隨後他就發現不對勁,如果是青春期也不至於一句話,一個字都不說吧。於是陳老板帶著陳曉去了醫院,做了多番體檢也顯示沒有任何問題。體檢的大夫讓他帶陳曉去看看心理醫生,隨後他帶著陳曉去看了心理醫生,可是無論心理醫生怎麼跟陳曉交流,陳曉也是一個字不說。隨後醫生說陳曉是得了孤獨症還有嚴重的抑鬱症。這下給陳老板整不會了,心說孩子之前都好好的,自己的掌中寶,隻要女兒想讓他陪著,他就算生意不談,也要陪著女兒。況且陳夫人在家每天都陪著女兒,想要什麼有什麼。就算女兒去了學校也跟同學相處的很好,也從沒聽班主任說過自家女兒不合群,相反自家女兒在班上的朋友很多,還經常一起出去玩,這就更不可能突然之間得了孤獨症跟抑鬱症吧。隨後女兒在醫院治療了幾天,並無好轉反而加重了,陳老板就感覺這事情更不對勁了。他覺得這可能不是什麼孤獨症和抑鬱症,倒像是玄學問題。隨後他花了很多錢,找了很多先生幾乎都是騙子,什麼奇奇怪怪的方法全用上了也沒有好轉。因為在江省,他還去了一趟茅山宗,去祈福,可是也沒什麼作用。就在陳老板一籌莫展之際,突然想到路邊擺攤算命的,雖然他知道都是騙子,那也要硬著頭皮試,萬一有真的呢?於是他找了很多橋下,試了一早上都沒有成效,也都是騙子。隨後他開車路過了我擺攤的地方,看到很多老道擺攤,他就想再試這最後一次。如果這一次不行,那他就認命了,以後不談生意就隻陪著女兒,希望有一天女兒能好轉。經過前幾個也都是騙子到我這的時候,他已經認命了不想再試了。他不是差那點錢,他是怕自己的期望再次變成失望。可誰知,我這麼年輕倒能救自己的女兒,當他看見符籙亮起的那一刻,點亮了他心中將要滅的希望火苗。說來也是造化弄人,他在一籌莫展之際遇到了我,而我在一籌莫展之際遇到了他,這就是緣分吧。
很快,陳老板找了個高檔飯店,那高檔飯店的服務員似乎認識陳老板,直接帶著我們來到了頂層的包廂。我從來也沒來過這麼高端的飯店,這頂層的包廂四麵全是玻璃,一眼就可以將江省一覽無餘,牆壁上的壁畫也是相當的氣派應景。我們在來的一路上陳曉仍然是無精打采,但是比我剛看見他的那會兒要好多了,那會兒她就好像隨時都要倒下一般。當我們坐下後,陳曉對著陳老板說道:“爸,我感覺我又冷又累又餓。我好像快死了。”“傻丫頭,說什麼呢?我馬上點菜,吃了以後就會不餓了,等吃完你再睡一覺。”陳老板聽後,臉色變的焦急連忙安撫陳曉道。我暗中掐訣,開了天眼,就見陳曉身上雖然那道邪氣很微弱,但是他身上的三鼎陽火已經滅了兩盞,我都不知道這丫頭是怎麼走路的,這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三鼎陽火,一般人三鼎陽火不滅鬼怪不敢侵體。這丫頭的陽火已經極其微弱,如果是正常人三鼎陽火如此虛弱,應該早就暈厥了,很快就會去世。但是這丫頭說自己隻是感覺有些冷和累,讓我挺震驚的。隨後我便從腰中掏出來了三道增陽符,我手中拿著三道增陽符朝著陳曉的左肩膀,右肩膀還有頭頂便拍了上去。當這三道符拍在陳曉的身上,就見她身上的另外兩鼎陽火瞬間熊熊燃起,我心想不愧是年輕人這火力就是旺。這要是換個老人,估計貼一晚上也沒這麼快見效。當陳曉身上的三鼎陽火燃起,就見他無精打采,疲憊不堪的樣子很快就消失不見。對著陳老板就說道:“爸,我感覺我好像沒事了,就是很餓很餓。”陳老板聽後,立馬對著我便要下跪。我急忙把他攙扶起來,就聽他說道:“小天師,您真是我家的救星,要不是您我感覺我都沒了活的希望。”我感覺這一幕很是熟悉,在我小時候,我父母見到賀文道長救了我好像也是這番場景。這當父母的真心苦,隻要孩子好好的那就比什麼都好啊。我對著陳老板說道:“不必如此,我給她貼的是增陽符。他的兩盞陽火剛才滅了,所以他才感覺又累又冷,至於餓,應該就是這幾日沒怎麼吃飯的緣故。”此時陳曉也對著我說道:“謝謝您了,趙小天師,這幾天我感覺我渾渾噩噩的,又冷又累又餓,我感覺自己好似在煉獄,時時刻刻都在痛苦,我甚至有時候感覺不到任何東西,就好似我已經死了一般,但是我很快就又有一種在煉獄的感覺。若不是你貼的這個符,我還是渾渾噩噩的。”“曉兒姑娘不必多禮,我應該謝謝你們才是。若沒遇到你們,我恐怕連頓飽飯都吃不上。”我笑著對陳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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