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師傅跟我們約定好今天去看他那個街坊,約定好後,他就回家了,說是次日早上九點來鐘來接我們。
早上八點,我去附近的超市買了些早點,回到陰陽館,就跟夜明開始吃早點。我們正吃著呢,陰陽館外麵就傳來了汽車按喇叭的聲音,我出去一看,發現鶴師傅的出租車就停在門口,鶴師傅來的還挺早。“鶴師傅,您怎麼這麼早就到了?吃早飯了嗎?”我邊招呼鶴師傅進屋,邊關切地問道。
鶴師傅笑著擺擺手,說:“沒事,我習慣早起,出來跑車前已經吃過早飯了。你們繼續吃吧,不用等我。”我聞言,心中稍安,便請鶴師傅先在客廳稍坐片刻,待我和夜明吃完早點,就一同出發去拜訪他的街坊。夜明看到鶴師傅來了,也放下了手中的食物,給鶴師傅打了聲招呼,鶴師傅笑著點頭回應。
我們三人閒聊了幾句,時間便不知不覺地過去了。當我和夜明吃完早點,收拾好一切後,便和鶴師傅一起走出了陰陽館,準備前去鶴師傅街坊那裡看看。我們坐上了鶴師傅的出租車,鶴師傅開著出租車,在平穩的行駛中,開始了與我們的對話。
“他叫文瀚宇,現在已經十三歲了。”鶴師傅給我們介紹他那個街坊道,“這孩子命太苦了,他父母已經走了一年了,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他倒也能自食其力,自己給自己做飯都沒什麼問題,就是可惜近些時候已經無法自己給自己做飯了,每天隻能瘋癲著。”說到這裡,鶴師傅還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聽鶴師傅說到這裡,我也覺得這個孩子真的太苦了,若是我們這次前去也無法治好他,我就叫風羲也來瞧瞧,要是風羲不行,就讓紙駕人親自來看看,若這樣都沒有法子,我就把他帶到茅山宗,去找我的那些師爺,總有人能治好這個孩子的,誰能治好我就找誰,我這麼想著。
很快,鶴師傅就把我們帶到了文瀚宇家門前,他停穩了車。我跟夜明也紛紛下車,鶴師傅打開了後備箱,裡麵都是些吃的之類的,他每次去看文瀚宇都會帶不少吃的,當然也有穿的。畢竟帶其他的東西,孩子也用不上。
我跟夜明也買了一些吃的,沒買些衣服主要是不知道文瀚宇的尺寸,怕買大買小了,等下次再看他的時候,給他帶些衣服來。我跟夜明幫著鶴師傅拎著東西,鶴師傅買的東西已經不少了,再加上我們的,整個後備箱都被堆滿了。鶴師傅讓我們把東西放在院子裡就可以,這麼多東西,我跟夜明還有鶴師傅搬了三次才搬完,看鶴師傅額頭處也出現了汗珠,每件東西也著實不輕。
等收拾完後,我們也沒看到文瀚宇露麵。鶴師傅說這孩子瘋了後,根本不出屋門的,每天也就是吃著鶴師傅買的速食,吃飯的話還是會按時吃的,就是老說糊話,生活還是可以自理的,每天就像一個機器一樣運作,一日三餐都能按時吃,也會洗澡,洗衣服。生活跟正常沒什麼區彆,但就是嘴裡不停的叨叨著彆人聽不懂的話。
我也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情況,心裡沒什麼底氣,我生怕自己無法治好這個孩子,我看了看夜明,詢問他有沒有聽說過這種情況,夜明朝著我搖了搖頭,表示他也沒有聽說過這種情況,這下我心裡更沒底了,不過去看看總是好的。
我們進了屋門,這是個三室一廳的結構。剛進來我們就聽見一個人的說話聲音,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一看,就發現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坐在床上,嘴裡不停的叨嘮著什麼,我聽他叨嘮的時候我感覺我人都傻了,這說的啥啊,你確定他說的是文字嗎?從他嘴裡一直發出嗚哇嗚哇的聲音,我根本聽不懂,這一刻我覺得他應該確實是瘋了,可能跟玄學沒什麼關係,我這麼想著。鶴師傅走近前去,跟文瀚宇說了幾句話,大概是囑咐他按時吃飯,詢問他最近可好之類的。他每問一句話,那文瀚宇就嗚啦嗚啦的叨咕著,好似是在回應鶴師傅,但是根本聽不懂他說的什麼。
我朝著夜明一看,夜明也皺著眉頭,一臉憂愁的看著文瀚宇,估計跟我一樣覺得這文瀚宇就是正常的瘋了,跟玄學沒有一點關係,我們敢這麼篤定,若是鬼上身,這屋裡絲毫沒有陰氣。若不是鬼上身,就很難解釋他是為什麼會這樣,也可能我的江湖閱曆不夠深。鶴師傅朝著我們倆的方向看來,好似在詢問我們能否治好。我皺著眉頭,走近了文瀚宇,將手放在他手腕的脈搏處,想給他號一下脈,畢竟現在我除了號脈也沒其他的辦法。
當我剛將我的手放在他的手腕上,直接冰的我把手收回來了,這體溫很明顯不是正常人,像是一個死人?我不敢相信自己的決策,再次將手放在他的手腕處,隨後閉上雙眼感受他的脈搏,可根本就沒有脈搏,我無法感應到他的脈搏,我越給他號脈,眉頭皺的也是越緊,這孩子好像是個死人,經過我號脈得出來個結論,就這個結論我自己都能自己嚇一跳,因為這孩子身上的三盞陽火非常旺盛,再加上身體也沒有陰氣,我自己都不信這個結論。這時候鶴師傅問我道:“若曦,你感受出來啥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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