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這個珠子,我跟夜明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畢竟這珠子怕就是這隻鼠妖的妖丹,我收起逍遙扇,拔出天罡劍,畢竟逍遙扇對我來說消耗太大了,現在的我雖然比之前強了些,但也隻能揮三下,就會因氣消耗過度而倒地不起。
夜明舉起他那冒著藍色火焰的移魂劍,我也舉起我的天罡劍,我口中快速念著天罡訣中的藍光訣。隻見天罡劍劍身上藍光浮現,我跟夜明同時朝著那向我們撞來的珠子劈去。雙劍同時落下,瞬間,珠子周圍的空氣仿佛被撕裂開來,發出刺耳的尖嘯聲。
天罡劍上也綻放出一道藍色的劍光,猶如夜空中最亮的流星,劃破黑暗,直擊珠子核心。夜明大喝一聲,手中的移魂劍上藍色火焰愈發旺盛,劍身周圍的空間似乎都被藍色的烈焰引燃。我則深吸一口氣,全神貫注再次施展藍光訣,藍光訣的威力再次提升。
但就在此時,那珠子內部突然傳出一聲尖銳的聲音,如同玻璃破碎一般。接著,珠子表麵爆發出強烈的妖氣,將我和夜明同時震退數步。也不知道這個珠子要發生什麼變化,突然,這珠子外部出現了裂痕,隨著一道裂痕的出現,這珠子內部發生連續的哢嚓,哢嚓的聲音,看樣子他的姚丹應該要破碎了。
這臭老鼠,都被打回原形被迫利用妖丹,竟然還有這麼多手段,也好在我跟夜明二人聯手給他妖丹打碎了,要不然還得鬨出什麼亂子。我正想著,就聽砰的一聲,懸浮在空中的妖丹直接碎裂了。隨著妖丹的碎裂,我們前麵傳來了一聲慘叫,就見那隻大耗子口吐鮮血,倒在地上就起不來了。
這妖丹對於妖就屬於他們的本源之力,是他們修煉多年、凝聚而成的精華所在。一旦妖丹碎裂,妖的修為和力量便會受到極大的削弱,甚至可能直接喪命。雖然事情差不多結束了,但是我還有很多事情不解,一個是這隻耗子已經可以化人形,結妖丹,為何實力卻好似被打了折扣一般,打算趁著這耗子還沒斷氣,趕緊問問他,不然到時候徹底就斷氣了。
我走到那隻耗子近前,將它提了起來,這隻耗子已經是奄奄一息了,看到我把它提了起來,口吐人言道:“你這小子,要給我個了斷嗎?若是給我了斷那就快快動手,就算你不給我了斷,我妖丹破碎到不了明天早上,也是要死的。”我搖了搖頭道:“我並不是給你了斷,我隻是想知道一些事情。”
“哈哈哈,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那隻耗子回道,說完它又吐出了一口鮮血。“你告訴不告訴我無所謂,我隻是想知道一件事情,你已經修行少說有百年了,也能化人形,也結了妖丹實力卻弱的不行。”就算他不告訴我,我也不覺得奇怪。畢竟剛打完架,它也快死了自然沒有回答我好奇心的必要。
那隻耗子聽完我的問題後,身體竟然不住的顫抖,隨後抬起頭對著我道:“小子,我就這麼告訴你,我已經修煉了五百年有餘,我是被一個人打傷重創到如今這般,若不是我幸運,有眾多晚輩用性命保全了我,我早就死了。那人的實力太過可怕。”說到這裡,那耗子又咳出了一口鮮血。隨後再次說道:“他是個邪修,滿身的邪氣跟殺氣,他肆意的吸收我們的修為,取走我們的精血,利用我們來延長他們的壽命。那人是你惹不起的,他是七魔教的教主之一。”
七魔教,這個教派我也有所耳聞,是一個實力雄厚的邪派,據說七魔教的教主每一個都是地仙境的大能,他們經常利用邪術害人,修煉魔功,而且這個教派行蹤詭秘,茅山宗的執法堂已經尋找通緝多年也沒有找到他們的據點。這次他們竟然敢直接出現在川省,而且還是一個教主,真是膽大包天啊。
我接著問道:“你都修煉五百年了,修煉的地方應該也有你的不少耗子吧,有修為的都不在少數,就沒有鬨出什麼大動靜,引起特動組的注意嗎?”那耗子好似笑了笑,但是那笑比哭都難看,就聽他回到:“當然了,我修煉的地方還有一位前輩,那位前輩將近洪荒大妖了,但也隻是將近,它被那教主取走了妖丹。我逃出去的時候,就看到我們修煉的地方又出現了一股強大的氣息,跟那教主交手了。”
還沒等那耗子說完,我就急切的問道:“你看清楚是誰跟那家夥交手的嗎,結果如何?”那耗子斜楞了我一眼,好似是對我剛才打斷他而表示不滿,接著說道:“我已經跑的很遠了,隻是能感受到那股氣息,很強大絲毫不弱於那教主,那教主沒跟那人過幾招,直接就化作一股紫氣消失不見了。不過我看到了紙人,應該就是傳說中鎮守川省的大能紙駕人吧。”
沒想到一隻耗子精也認得鎮守川省的大能紙駕人,可見的紙駕人前輩的名聲震天。聽他的分析我倒是覺得合理,因為川省除了紙駕人應該也沒人能逼退一個地仙境的高手了。上次我們是親眼見過紙駕人跟雲月老魔的戰鬥,那雲月雖然不是本體,但上身他徒弟也是地仙境了,而且上次的戰鬥紙駕人也在極力克製,怕傷到村民,若是全都無所顧忌的開戰,估計雲月本體也不一定是紙駕人前輩的對手。
聽他說完後,我就將它放在了窗台上,想讓它看看明日的太陽再咽氣。它被我放在窗台上後,也沒再說一句話,睜著眼睛看著外麵的世界,估計在臨走前也想再看一眼外麵的世界。很快過了幾個小時,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時,那隻耗子精已經靜靜地閉上了眼睛,仿佛是在等待中安詳地離去了。
我在它的屍體上貼了一張烈火符,隨後掐訣,引燃了烈火符。火焰包裹住了這隻耗子。這火焰在我的控製下,並沒有燒到其他的東西,就算是窗台的磚,也沒有煙霧飄出。很快隨著烈火符的燃燒殆儘,這隻耗子精也隻剩下了一撮骨灰。我打開了窗戶,將它的骨灰撒了出去,讓它隨風飄向遠方。這是對這隻耗子精最後的告彆,也是對它生命的尊重。
我也有些感歎,這隻耗子修煉了五百年,最後也成了一撮骨灰,不過也值了,平常的耗子也不過一到兩年,它已經活了五百年了夠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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