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諸位施主,何必動手呢?有話我們好好談。”說著,晨鳴禪師就從一旁的樹林中閃身而出,但此時的晨鳴禪師,僧袍都變得破破爛爛就好似剛惡戰完一般,看著有些狼狽。
我們幾人急忙上前打過招呼,晨鳴禪師微微點了點頭,接著就跨步走到我們前方,跟玄清站在一起,一同對向那羽化。
“晨鳴禪師,彆來無恙。”玄清也認識晨鳴禪師,跟晨鳴禪師打了個招呼。
晨鳴禪師微微一笑,合十回禮道:“玄清道友,貧僧一切安好。隻是方才在林中偶遇了幾位不速之客,不得不稍作應對,這才衣衫不整,讓諸位見笑了。”
此時再看羽化,臉色異常難看,就見他說道:“晨鳴禪師,就連你也要保這小子?”
"羽化道友,貧僧沒有偏袒任何人的意思。"晨鳴禪師語氣平和,目光中透露出慈悲,"我隻是覺得,無論有何糾紛,都應以和為貴,以理服人。現在你們人多勢眾,這並不公平。我們修行之人,應當以慈悲為懷,不應以多欺少,以強淩弱。"
玄清也附和道:"晨鳴禪師所言極是。羽化老登,聽沒聽見你以強淩弱,若是還要如此,我今天就打爛你這把老骨頭,隨後扔進丹爐裡麵煉化,讓你連骨灰都剩不下。"
站在他們一旁的鬼仙老道,聽見玄清說的這話也禁不住嘴角上揚,玄清太損了。不過這鬼仙老道也是沉穩,若是自己的修為展露那是跟地仙無疑,他若是展露出他的實力,也不用這麼廢話對麵自然讓步,也不知道他打的什麼算盤。
那羽化本就臉色陰沉,這下又被玄清損了一頓自然是受不了的,氣的他是想說也不知道說什麼,最後憋出了一句話:“交出花靈草,我等讓路,若不交出,說什麼也沒用。”
晨鳴禪師聞言,神色依舊平和,他緩緩開口道:“羽化道友,花靈草之事,你怎又確定就在這群小友的手裡?”
“那麼多人都看見了,他們絕對拿了花靈草。”羽化不死心的接著說。
“那麼多人親眼所見?誰親眼所見?我說羽化你是不是老的腦子也不好用了,得了那個老年癡呆,還是患了眼疾?”玄清在一旁冷嘲熱諷,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屑。
羽化此時氣的臉都變形了,我就看見他臉上的肌肉都在抽搐,恨不得想將玄清的皮都扒了。
“羽化道友,彆跟他們廢話了,當時我看到他們將什麼東西收起就匆忙逃離,不是花靈草還是什麼?”悟真子在一旁說道。
“看來八九不離十。”羽化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陣。
突然間,就聽見後麵好似山崩地裂一般,就連大地都在顫抖,我們幾人都不由得慌了神,朝著後方看去,有一個巨大的身影出現在一旁的山間,就如同有一個巨大的身影出現在一旁的山間,就如同從地獄深處爬出的惡鬼一般。
那身影的頭部是一個巨大的骷髏頭,空洞的眼眶處往外流著鮮血,仿佛能吞噬人的靈魂。它的身體由無數根白骨組成,每一根骨頭都清晰可見,發出森森寒光。隨著它的移動,骨頭之間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伴隨著低沉的咆哮,讓人不寒而栗。
它的每一步都讓大地為之震顫,周圍的樹木和岩石都似乎在它的威壓下顫抖。那骷髏頭的嘴角似乎掛著一抹詭異的微笑,仿佛在嘲笑著我們這些渺小的生靈。
“給我花靈草!”那骷髏嘶吼著喊叫著。
鬼仙老道眉頭緊鎖,他凝視著那骷髏怪物,沉聲說道:“此乃‘骨魔’,由邪修地仙所化。利用禁術,讓自己短時間內化成如此怪物,實力大增,他怎麼也想要花靈草,還是如此不惜代價。”
鬼仙老道話還沒說完,羽化見此,倒退了幾步突然喊道:“邪修地仙,真是找死,我閣皂宗怎能袖手旁觀。”
隻見他突然拿出一張泛著銀色光芒的符籙朝著自己身上一拍,霎時間就見他的瞳孔之中出現金光,隨後自身實力大幅度提升,直接邁入地仙境,隨後就見他兩腳一跺,直接飛在空中,朝著那骨魔就衝了過去。
鬼仙老道見到如此,對著我們說到:“我先去解決那個家夥,你們切記萬萬小心。”說罷,就見鬼仙老道,將拂塵豎直的扔向空中,,頓時天地間出現了異變。那拂塵在空中迅速變大,轉眼間變得如同一座小山一般,遮天蔽日。拂塵的絲線變得粗壯有力,每一根都閃爍著黑紫色的光芒,四周還有黑紫色的符文流轉,仿佛蘊含無限的力量。
這些符文流轉之間,竟然出現一大一小兩個八卦圖案,一個大的在他的拂塵頂端,一個小的在他的拂塵末端。它們圍繞著拂塵旋轉,散發出一股股強烈的靈氣波動。隨著鬼仙老道的法力注入,拂塵上的符文越來越亮,最終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八卦圖案。
接著鬼仙老道一指,拂塵就朝著那骨魔撞了過去。羽化,看到這一幕喊道:“這位道友,沒想到你藏的夠深啊,竟然是實打實的地仙,還是地仙末期的修為,但我從未聽說過道友,不知道友拜入哪座仙山,師承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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