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自行的名字,赫然在列。
他飽讀詩書,於務農乾活兒一途,確實不行,可胸有溝壑,心懷大善。
若能成為為民之官,應當是一個好官。
公文上,暗訪出來的人,每個人的家世背景,為人處世,性格優缺全部列舉得一清二楚。
蕭玉祁心中盤算漸明。
算算時間,北境的消息,應當已經傳入建安城了吧?
皇叔的情況還未好轉,依舊昏迷,母後那邊,一顆心都懸在了皇叔身上,根本無心過問朝事。
魏相身體未愈,已然閉門謝客數日。
臨走之前,他已向破軍交代了後續事宜。
段承之留在建安城內,主持大局,忠勇侯與定國公輔之。
出不了大亂子。
如今北境這般混亂,他手中無良將可用,倒是試行科舉的好時機。
“哎呀,陛下,不好了陛下!”
昨夜幫著抱了蘇見月平衡車的那名士兵急匆匆地過來。
急得跳腳,卻被門口看守的士兵們攔住。
“發生何事,你好生啟奏,冒冒失失,像個什麼樣子?”
今天剛好是自家哥哥當值,王大誌唰地一下,站了一個標準的軍姿。
“是,王統領,屬下知錯。”
“外麵何人喧嘩?”
王大軍瞪了一眼自家弟弟,轉身進去稟報。
沒等一會兒,他轉身出來,對著王大誌一個示意。
王大誌當即小跑進去。
王大軍無奈扶額。
他這個弟弟啊,能不能長點兒心哦?
王大誌一進屋,就跪在蕭玉祁的桌案前,連叩了三個響頭。
“陛下,陳軍長他……他上吊了,嗚嗚嗚!”
蕭玉祁在腦海中搜尋了一下,方才想明白,王大誌口中的陳軍長是誰。
“你說的是陳剛?”
王大誌道:“沒錯就是陳剛,他在屋內懸梁自儘,恰巧壓斷了房梁,一死不成,還想再死,到現在還要死要活的鬨著,屬下實在是沒轍了,鬥膽來請陛下前去,救他一命!”
“……”
“他何故自儘,你可知曉?”
“這……”
王大誌有點兒不敢說。
“講!”
驟然低沉的聲線,讓王大誌一個哆嗦,竹筒倒豆子似的,將一肚子的話,儘數抖了出來。
在聽到那句“觀音大士將中的楊柳枝,輕輕那麼一甩,陳軍長就不能說話了”的時候,眉心驟然一跳。
他倒是沒想到,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事情就是這樣,陳軍長覺得,自己冒犯了觀音大士,應當以死謝罪,故而一心求死,屬下等根本攔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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