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一想起蘇見月那副財迷的模樣。
蕭玉祁有些拿不準。
搞不好,月兒還真缺這三瓜兩棗。
有些頭痛。
蕭玉祁又看了一眼跟在文景蘭身邊的男人。
視線落在他手中拿著的包上,那裡麵裝著的,都是銀票?
這般小的包,看起來癟癟的,這裡麵,能裝幾張銀票?
他嗤之以鼻。
“夫人的意思是,您今日來,是給月兒送錢的?”
“啊?”
文景蘭有些沒反應過來。
她還沉浸在悲傷與愧疚中,絲毫沒有意識到,蕭玉祁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夫人是想用這錢,買到月兒的諒解?”
蕭玉祁這麼一問。
文景蘭才反應過來。
連忙答道:“並不是,我隻是想要彌補月月,沒有奢求她的原諒。”
緊隨其後的,還有一大堆肺腑之言。
可蕭玉祁卻沒有給她說出口的機會。
他適時地“哦”了一聲,抽出律師手裡的公文包。
漫不經心地應道:“既如此,東西我便替月兒收下,夫人請回吧!”
隨即。
砰的一聲。
院門緊閉。
隔著柵欄。
文景蘭跟律師麵麵相覷。
“他……就這麼走了?”
文景蘭指著蕭玉祁的背影。
眼淚還卡在眼眶,將落未落。
一時間,竟不知自己究竟還該不該繼續哭下去。
“我的包!”
律師難以置信地指著蕭玉祁的背影問道:“夫人,他就這麼走了?那裡麵的合同,還得雙方簽字,再拿到公證處公證才有效啊!”
那人就那麼拿上去,跟白紙有什麼區彆?
他還白搭進去一個包!
上一次,他這麼無語的時候,還是上一次……
“誒,不對!”
律師一拍腦門。
“夫人,您跟先生的離婚協議書還在那個包裡麵呢!”
……
蕭玉祁上了樓。
蘇見月將視線落在他的身上。
“我方才,表現如何?”
蕭玉祁兩步上前,問道。
蘇見月連忙將手機屏幕一關。
“我……我又沒下去,我怎麼知道你表現得怎麼樣?”
蕭玉祁坐在床邊的粉色地毯上。
“監控,是吧?”
他抬頭,對上蘇見月的視線。
“我知你家裡有那玩意兒,方才的場景,你定然是看見了的!”
蘇見月一個女子,獨居一所。
有監控,更加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