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受挫回家之後。
他頂著一身的傷,在家裡買醉。
他的職業根本不允許他這樣。
可他控製不住。
失衡的心理,打破了萬裡晴空。
扯出漫天烏雲,電閃雷鳴。
他花費了一晚上的時間。
將自己的惡念壓下。
讓失衡的心態,逐漸平衡。
他把自己勸好了!
真的。
但。
謝宴昭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
他想要見她一麵。
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醫。
初聞不知曲中意,再聽已是曲中人。
他是想要當麵跟她道歉的。
她的生疏、回避。
都像是一把無形的刀子,將他殘破的心臟紮得鮮血淋漓。
她怎麼可能會在他的病床前陪著他呢?
徹底清醒過來的謝晏城,阻斷了心中的妄念。
他再次睜開眼睛。
匍匐在床邊的女孩,似乎是手臂壓麻了。
她嚶嚀了一聲,換了一隻手,壓於腦下。
柔軟的發絲。
落在了他的手上。
微量的觸感,讓謝晏城呼吸一窒。
這……不是夢?
他難以置信。
試探性地抬手。
柔順的發絲,掠過他的指縫。
他的手,在顫抖。
輕輕抬起。
卻在即將觸碰到蘇見月發頂的時候,因為病後虛脫,那隻手不受控製地重重落下。
蘇見月從夢中驚醒。
在昏暗的燈光下。
對上了謝晏城那雙漂亮的眼睛。
又驚又喜。
被愛意填滿。
卻在蘇見月看見他的那一瞬。
慌亂的彆過頭去,收斂了眼底所有的情誼。
“你醒了?”
蘇見月伸出手,探了探謝晏城的額頭。
“還好,額頭沒有之前那麼燙,受傷了就去看醫生,你這麼硬撐著,是想要擔心死誰?”
蘇見月明明在罵他。
謝晏城的嘴角,卻越咧越開。
“所以,你擔心我了嗎?”
蘇見月沒好氣地‘嗤’了一聲。
“我才不擔心,我都快被你嚇出心臟病了!”
這麼活生生的一個大高個兒,說倒就倒,還倒在了她的身上,換成誰,都會被嚇死好嗎?
蘇見月打開了床頭燈。
給謝晏城倒了一杯水。
插上吸管。
謝晏城那雙眼睛,動也不動的,盯著蘇見月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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