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懶懶抬起眼,看向那幾個女人,皮笑肉不笑的道:“謝謝姐姐們關心,我好得很,不知幾位來這是想拚座?”
幾個人聞言,捂著嘴咯吱咯吱笑,眼底裡滿是譏諷。
“我們哪需要拚座,倒是你,季家現在情況挺難過的吧,姐姐們既然過來了,那就請你喝幾杯。”
說完還展示了下手裡的名貴包包。
季晚挑眉,嗤笑一聲,指尖一劃拿過酒單點了點:“成啊,那就要最貴的酒,多的不要,先上三十瓶吧。”
三十瓶!
一瓶的錢她們不看在眼裡,也就幾萬塊,但三十瓶加起來可不是小數目。
“季晚,你上輩子酒鬼轉世,喝這麼多?”
“你們彆惱啊,我家裡養了條杜賓,要說也怪,這狗啊不喝,水就是喜歡喝名酒,哎,也是隨我,口味挑。”季晚以前是出了名的驕縱,這兩年隻是甘願當金絲雀罷了。
幾個人眉毛一橫,當即不滿起來,站了起來抱臂看向季晚。
“季晚,你什麼意思,我們好心過來看看你,你倒好,陰陽怪氣說誰呢。”
“你瞅瞅,說了你又急,說來也是奇怪,不知道你們是哪個教堂裡出來的?這麼愛管閒事?”季晚神色冷凝起來,就算季家再落寞,她也是季家的大小姐,什麼東西沒看過,什麼酒沒喝過,還輪不到她們來寒磣。
有人被氣得不輕,站起來也不客氣了,指著季晚道:“季晚,你也知道,季家早都落魄了,現在的你應當低調著些,有什麼值得耀武揚威的,倒不如把那僅剩的點財產賣了,讓日子好過點。”
“怎麼,這麼會指點迷津,怎麼不去自家祖墳指點指點?”季晚站起來,她個子高挑,站在那說話女人的麵前,極具有壓迫感。
“你你你,你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