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應該的嗎?”宋衍之拍了拍她的肩膀,“誰讓咱們是車友,等你好起來,咱們再賽幾圈。”
“既然沒事,就好好休息吧。”
淩澈說完,抬腳準備離開。
“淩澈。”葉珂叫住他,“你這麼大晚上過來,如意不會又生氣吧?”
淩澈語氣淡漠,睨她,“你很怕她生氣?”
見他語氣不悅,葉珂笑著看向宋衍之,“大家夥都是好哥們兒是不是,我是怕你跟如意鬨的不愉快就不好了。”
宋衍之接話,“沒事淩澈,你先回去,葉珂這兒有我。”
淩澈“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大步離開了。
葉珂看著他不帶一絲猶豫的背影,心裡異常酸澀。
如果是那個女孩淩澈還會不管她,走得這麼乾脆嗎?
充滿消毒水味道的房間裡,一片素白。
旁邊的床位傳來閒雜的聊天聲,喬如意睡覺輕,沒睡多久就醒了。
手上還掛著點滴,腹痛已經緩解了許多。
她轉過頭,一隻修長白皙的手正替她調著點滴速度。
頭上的白熾燈打下來,將對方整個人打上了一層光暈。
“醒了?”
聲音清朗好聽,有些……熟悉。
見她不語,充滿著疑惑的眼神,男人微微俯身,笑著問,“不認識了?”
喬如意這才看清他的模樣,與記憶中那個清秀俊朗的少年模樣重合。
“丞以牧?”
“如意,好久不見。”丞以牧目色溫柔地看向她蒼白的小臉,他設想過很多二人再次重逢的場景,沒想到再次見她,會是在醫院。
喬如意有些發怔。
是好久未見了,差不多七年了。
七年前,丞以牧聽從家裡安排去了d國深造,她去了f國。
她和淩澈定下婚約的那年,丞以牧去f國找過她。
他問她,“如意,你能等等我嗎?”
喬如意沒給他答複。
後來,他又問,“你跟他素未謀麵,連他長得是圓是扁都不知道,你真的願意嫁給他?”
對於當時的喬如意來說,願不願意不重要。
因為她沒得選。
那時候的喬氏集團傍著淩氏勢頭正猛,喬河明確地說過,喬家女兒的婚姻隻能用來聯姻,穩固集團的利益,所以對淩氏提出的聯姻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