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連軸轉結束完一台手術的丞以牧還沒休息多會兒,就被通知準備下一台手術,說是患者被嚴重撕咬,肉骨可見,狀況十分慘烈。
他手上消著毒,忽然就明白在酒吧的那天晚上,淩澈那句“明天就該忙了”是什麼意思。
自打那天之後,市醫院來了好幾個傷勢嚴重需要手術的患者,個個都傷得慘不忍睹。
他的手術一台接著一台,絲毫沒有休息的機會。
他擰著眉頭,這些傷者難道跟淩澈有關?
喬如意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
燒已經退了,但全身像被抽了骨頭一樣沒有半點力氣。
她從床上坐起來,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又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
淩澈擦著半乾的頭發走進來,身上鬆鬆垮垮地穿著一件白色浴袍。
“醒了?”
他居高臨下,好看的雙眼微微彎起。
喬如意問,“我的衣服,你換的?”
淩澈隨意擦了一把頭發,“不然呢?你一晚上抱著我不肯撒手,衣服濕了一套又一套,我一晚上淨給你換衣服了。”
喬如意眨巴著疑惑的眼睛,“我抱著你不撒手?”
淩澈上前兩步,湊近她,“你讓我彆離開你,你說你愛死我了,還說要我隻能待在你身邊不能找彆的女人”
喬如意聽不下去了,耳朵都紅了,伸手一把捂住他的嘴,“雖然我不相信,但是你可不可以彆說了!”
淩澈輕輕一笑,柔軟的唇瓣在她掌心彎起一個淺淺的弧度。
洗過澡的清香鑽進她鼻尖,喬如意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睡袍本就鬆散,隨著他俯身的動作,白皙結實的胸膛一覽無餘,甚至再湊近點能看到他線條分明的腹肌。
淩澈狡黠一笑,大手按在她的後腦勺,“沒看夠?要不要把你的頭塞進去看?”
煞筆
喬如意瞪他,“我能把你頭擰下來彆你褲腰帶上。”
淩澈賤兮兮的點頭,“嗯,那高度剛好跟你身高一樣。”
喬如意:“”
早知道病死了算了,要不然遲早也會被他氣死。
“行了,起來吃飯吃藥,彆忘了今天要回淩家莊園。”
“噢,對哦。”
喬如意這才想起來,今天正好是淩澈爺爺的壽宴,她病了這麼一場倒忘了今天的日曆了。
見他脫了浴袍裸著上身去衣帽間換衣服,喬如意也趕緊起來洗漱換衣服。
淩澈穿了一套深色的西裝,戴著腕表走出來的時候,喬如意正在洗臉。
“我要出去辦點事,你在家等我,我辦完回來接你。”
也許是昨晚那個電話,讓她聯想許多。
喬如意見他準備走,下意識就問,“你要去淩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