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股挨了一下的小家夥,終於恢複正常了,不再向他爹討打了。
雨看樣子一時半會是不會停下來了,現在也沒有什麼事可乾,婉娘燒了一壺熱水出來泡花茶喝,是她自己喜歡的茉莉花。
蕭猛買回來的茉莉花,應該是適應的環境,現在越長越好了,抽了不少嫩芽出來,開的花越發的多了,蕭猛照顧得好,現在還沒到花期,氣溫一上來就陸陸續續開了好幾多花苞,一靠近後院便能聞到絲絲縷縷,細幽綿密的芳香。
婉娘很喜歡聞它的味道,初聞它的花香,仿佛踏入被月光輕柔拂過的花田,在開期的時候,婉娘每天晚上都會站在花邊上,細細的品味,夜晚四周空暗,碧枝嫩葉,擁簇幾抹瑩白,四散香溢。
過後再采上幾朵放在床頭,一整晚都再花香中入眠,花朵多的時候,婉娘便會將花朵采上一半曬乾,不多就一小罐的量,最近花才逐漸茁壯,婉娘每次隻采上幾朵,加上茉莉花早上采才是最好的,很多時候婉娘要不就是起晚了,要麼就是忘記了。
不過茉莉花的質量不錯,曬乾後也是完完整整的,香味也很好,一壺熱水上幾朵茉莉花就有香味了。
沒事泡上一壺茶喝,很是愜意。
如果外麵的雨再小點,配上綿綿細雨,便更符合意境。
夫妻兩個坐在桌上喝茶,小家夥對喝茶這樣的事不感興趣,正趴在地上幫飯盆梳毛,小家夥豪放的很,直接就是用自己的爪子幫飯盆梳毛,就是苦了飯盆,有口不能言,每次都要被小家夥耗上好一把的毛下來。
飯盆漸漸也習慣了,剛開始還抬起頭看看小家夥,現在隨便小家夥怎麼整都歸然不動,閉上眼睛睡覺,像一隻死狗一樣,小家夥不叫上它一聲,它連動都不帶動的。
小家夥玩的開心了,蕭猛這邊不嘻嘻了,小家夥在一邊梳毛,毛全部飄到蕭猛這邊來了,狗毛差點就飄進茶杯裡麵。
蕭猛側眼看著小家夥現在正玩的開心,雙手梳得越來越快,叫了一聲小家夥的大名:“蕭錦棠。”
樂嗬嗬的小家夥忽然聽到親爹喊自己的大名,小家夥馬上收起自己嘻嘻哈哈的表情,知道更加明白,他爹一旦叫自己的大名,就是有大事,尤其還是針對他的。
“阿爹…怎麼惹?”小家夥站起身,湊到蕭猛身邊,奶呼呼的問。
“你在乾什麼?”語氣有些不好,但見小家夥這麼乖的過來,心裡一絲不滿又消了。
“窩在…給盆盆…梳毛毛呀!”小家夥認真回答,他沒乾壞事,聽話惹。
“阿爹…不氣氣~”小家夥可能看出蕭猛有些生氣了,馬上過來扯著他的手道歉,讓他消氣。
蕭猛經小家夥這一哄,心裡就是有再大的火都沒了,再者蕭猛就從未真正生過小家夥的氣,對著小家夥道:“你去旁邊遠點梳。”
小家夥不明白,他剛剛梳得好好的,為什麼要換地方:“為什麼?”小家夥的問題都是不隔夜的,想問什麼就問什麼,一點都不帶怕的。
“你說什麼?”蕭猛反問小家夥。
小家夥一臉呆萌,覺得阿爹問自己這個問題好奇怪,他怎麼知道他叫他乾什麼,什麼為什麼?
他又沒有告訴他,小家夥坦誠,一點彎都不轉:“阿爹…窩不知道…”
繼續補充,一點都不看他爹的臉色:“泥還沒…跟窩說說呀!”不說他怎麼明白,小家夥仔細想想,他剛才好像也沒有做壞事,小家夥底氣足得很。
蕭猛看著腳下的小家夥,眉心一緊,像拎小雞仔一樣將小家夥放到自己腿上:“你看看桌上是什麼?”自己好不容易可以和婉娘待上一會兒,結果全被這小子破壞了。
小家夥低下腦袋,馬上收回目光回答:“茶杯杯呀!”
蕭猛不滿這個回答:“你再看看。”
小家夥這次認真觀察起來,低下腦袋,全神貫注的掃視著桌子,終於看見了什麼,拿起飯盆的一撮狗毛,十分高興的跟蕭猛彙報:“還有……盆盆的毛毛喲~”小家夥還以為找到什麼寶貝的東西,饒有興致的舉在蕭猛眼前給他看。
“我還以為你沒看見呢?”桌上現在鋪滿了狗毛,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們家每天都會打掃的原因,不掃隔天恨不得哪哪都能看見狗毛。
小家夥沒聽懂蕭猛的反話,反駁:“窩不瞎瞎~”
“窩的眼睛…好好亮亮噠!”小家夥一邊說,一邊撐開自己的眼皮給蕭猛看自己的大眼睛。
“知道你眼睛亮,不用給我看了。”蕭猛沒好氣地說。
蕭猛起來收拾殘局,將小家夥撥遠了點:“你走遠點幫你的狗梳毛,狗毛全飄到你娘的杯子裡了?”
“到旁邊玩去。”
小家夥知道自己犯錯了,“窩錯錯惹。”
“現在就…走開開。”
不光自己道歉,同時將飯盆搖醒:“盆盆……也怪你…都是你的毛毛…”
被小家夥搖醒的飯盆,一臉的呆愣,自己睡得好好的,一醒來就被小主人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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