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陳婉茹見蘇白堅持,也就沒有再拒絕。
蘇白和陳婉茹並肩朝著樓道口走去,王恒則留在車上等他們。
“蘇白,你真的不用送我上去的,我自己可以的。”陳婉茹一邊走一邊說道。
“沒事,我反正也沒什麼事,就當是散步了。”蘇白笑著說道。
陳婉茹見蘇白堅持,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進了樓道。
老舊小區的樓道裡沒有燈,隻有從窗外透進來的一點微弱的光線,顯得有些昏暗。
陳婉茹走在前麵,蘇白跟在後麵,兩人的腳步聲在寂靜的樓道裡回蕩著,顯得格外清晰。
“婉茹,你家住幾樓?”蘇白問道。
“六樓。”陳婉茹回答道。
“六樓啊,那還挺高的。”蘇白說道。
“是啊,還好我平時鍛煉的比較多,不然還真爬不上來。”陳婉茹笑著說道。
“你平時都怎麼鍛煉啊?”蘇白問道。
“我啊,就跑步啊,瑜伽啊,遊泳啊,什麼都練一點。”陳婉茹說道。
“看不出來啊,你平時還挺注重鍛煉的。”蘇白說道。
“那當然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陳婉茹笑著說道。
兩人一邊聊著天,一邊朝著樓上走去。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六樓。
“就是這裡了。”陳婉茹指著其中一扇房門說道。
“嗯。”蘇白點點頭。
陳婉茹從包裡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進來坐會兒吧?”陳婉茹側過身,對蘇白說道。
“不了,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蘇白搖搖頭,婉拒了陳婉茹的好意。
“那好吧,路上小心。”陳婉茹說道。
“嗯,你也是,早點休息。”蘇白說道。
陳婉茹點點頭,轉身走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蘇白站在門外,看著緊閉的房門,心裡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他搖了搖頭,轉身朝著樓下走去。
回到車上,王恒見蘇白回來了,連忙問道:“蘇哥,怎麼樣?婉茹沒事吧?”
“沒事,她已經安全到家了。”蘇白說道。
“那就好。”王恒鬆了一口氣,說道,“那咱們現在去哪兒?”
蘇白沉吟了片刻,說道:“先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我餓了。”
“好嘞!”王恒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精神,“我知道附近有一家燒烤店,味道特彆棒,咱們去嘗嘗?”
“行啊,
“行啊,那家燒烤店我去過,味道確實不錯。”蘇白點點頭,表示讚同。
王恒咧嘴一笑,發動車子,調轉車頭,朝著燒烤店的方向駛去。
行駛在繁華的街道上,車窗外霓虹閃爍,人流如織,喧囂的聲音仿佛被隔絕在車廂之外,蘇白和王恒都沒有說話,各自想著心事。
蘇白腦海中不斷回放著今天發生的一係列事情,從炸彈襲擊到王恒的擔憂,再到陳婉茹的安危,每一件事都像一根刺,深深地紮在他的心頭,讓他感到不安。
他隱隱感覺到,這一切事情的背後,似乎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操控著,而他,就像一隻被玩弄於股掌之間的螞蟻,隻能任由其擺布。
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卻無能為力。
“蘇哥,你在想什麼呢?”王恒注意到蘇白的神色有些凝重,忍不住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