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到趕工中的許知恩幾乎是廢寢忘食,戴著眼鏡坐在繡棚麵前,一坐就是大半天,起身吃口飯簡單活動活動,又繼續繡起來。
工作的房間,許知問與沈枝都不會進去。
忙完了兩三天。
沈枝才在晚上跟許知恩說:“表姐,法院通知我要跟那個傅崢開庭了。我該怎麼辦?”
“你讓你打的流水你打了嗎?”
“都在這裡。”沈枝拍了拍檔案袋:“我才知道原來刺繡獎金可以那麼多呀。可既然用我的身份證幫那位沈枝老師報的名,那那些人怎麼找不到我?”
“因為不是實名參賽。是為了不讓國外那些文化入侵的人心存惡意,也是確保每位參賽者的人身安全。”
說白了就是誰都可以參加,留下姓名,銀行卡號,贏了獎金扣掉稅務,其餘的沒人管。
看身份證,也不過是確保沒有違法人員。
至於那些大賽的人也都清楚,個人參賽的,基本都是虛假身份,找了也沒什麼用。
正因如此,每年各大公司都會派人去各大賽事堵人,生怕那些低調的大神獲獎之後就跑了。
“開庭的時候會有人來找你,你跟著他走,該做什麼他會告訴你,你隻需要告訴他們,你就是沈枝,是轉賬的人,就夠了。”
“好的!”
許知恩早就找了她私下的律師去處理這件事。
雖說沈枝即便來幫忙,也未必能把那些錢要回來,但起碼不用留給傅崢揮霍,那這就夠了!
簡單吃過飯,許知恩就又回到工作房間繼續繡作品。
再次之後的一個月裡,她與周聿都是手機聯絡,聊的也非常簡單,工作上的事而已。
壓縮了一倍的時間去趕作品,許知恩手腕的舊傷也隱隱發作,好在再有一星期也繡完了。
酒店中。
韓菱拿出她最得意的作品來,韓夫人誇個不停:“許許,你這繡功真是不錯啊,突飛猛進!”
“媽,我也是紡織品修複出身的,學這點東西豈不是輕而易舉?何況我外婆也是繡娘,打小跟著她耳濡目染,我也懂一些,學起來並不費力。”
當年女兒突然轉行,可把韓夫人氣壞了。
好在女兒爭氣,今年拿了幾個獎項,也不算丟人。
倒是韓先生不滿意:“繡娘到底是繡娘。哪有文物修複來的好聽。而且,你能確保你的作品能幫助周聿公司拿獎嗎?我可是聽說他公司裡有個姓許的繡娘,挺厲害的。”
“爸,你也信那種鬼話?你是不知道那個女人品性有多惡劣!連跟她在一起七年的前男友都說了她隻認錢,這種女人能好在哪?”
韓先生皺眉:“這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