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韓家夫婦的祈求,周聿仿若未聞,甚至連頭都沒回一下h
他用手背輕輕貼了下許知恩的臉頰,“你先休息會兒,晚上我來陪你。”
倒不是許知恩剛醒他就要走,而是有些必須要處理。
許知恩猜得到,幅度很小的點了下頭,“好。”
畢竟總不能因為她,什麼事就都不做了吧。
周聿看了她兩眼,直到最後秦於眉說:“我留在這裡照顧知恩,你放心吧。”
兒子那個樣子,不就是擔心許知恩麼。
周聿這才朝著門口走去。
許知恩倒是沒看錯,因為她遲遲不醒,周聿一直在醫院,微微長出來的胡渣都沒有清理。
可即便如此,看起來依舊不好惹。
見他往外走,韓家夫婦作勢要跟他說話。
周聿看都沒看一眼,隻是不鹹不淡道:“再打擾這裡的清淨,韓菱這輩子都會是個廢人。”
韓夫人差點背過氣去,“周聿,你跟許許好歹是青梅竹馬,你怎麼能……”
周聿回了下頭,給了保鏢一個眼色。
保鏢們訓練有素,架著韓夫人的胳膊就把人往這一層的外麵請。
周聿去了醫院附近的酒店,洗了個澡清理清理自己,又換了套西裝與大衣。
隨後,他便回了青山路。
被請出醫院的韓家夫婦就在青山路彆墅區的外麵等著。
“周總!你就讓我見見我女兒吧!”韓夫人急切道。
寒冬積雪,讓人生不出半點同情憐憫。
賓利車內,男人問:“誰說韓菱在我這裡?”
韓先生眸光一顫,周聿顯然是不想承認,也不想罷休了!
“周總,我厚著臉皮求求您,韓菱是我們夫妻倆唯一的女兒。無論她犯了什麼錯,我們一力承擔!你就讓我們見見……”
周聿抓住字眼:“你們一力承擔?”
“對!”韓夫人拚命點頭。
賓利車窗搖上,緩緩開了進去。
當看見欄杆沒有落下來後,韓家夫婦趕緊上車跟了進去。
彆墅內。
幾位保鏢猶如看戲一樣的,盯著那兩個罵架的女人。
韓菱能夠自由活動,白敏瀾不行,前幾天被幾個保鏢打的,差點骨折,好在保鏢們知道輕重。
不過白敏瀾走路依舊有點一瘸一拐。
眼下,韓菱抓著白敏瀾的頭發不放,“你這個賤人,你自己乾的事憑什麼扣在我的頭上?我是給你介紹了個司機,可我讓你去撞死許知恩了嗎?你自己犯蠢,彆連累我!”
這話好生熟悉!
傅崢從前也是這麼罵她的。
白敏瀾最近一段時間過的人不人鬼不鬼,一邊要忍氣吞聲哄著韓菱,讓她幫自己買藥控製病情,一邊又絞儘腦汁得想要報複許知恩。
如今她挨了打,被周聿報複,韓菱卻翻臉不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