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上店鋪門,我開著車來到了一家賣繩子的店鋪。
繩子太細了不行,電棍都乾不暈男子,繩子細了怕是捆不住。
太粗了也不行,粗了捆不牢。
我選了尼龍繩。
尼龍繩可以作為拖車繩使用,是繩子裡麵的佼佼者,結實耐用得很。
買好繩子回到車裡,我用繩子在男子身上纏了一圈又一圈,隻剩下脖子跟頭腳露在外麵。
五花大綁在我的手法麵前都是弟弟。
綁好男子,才開著車來到了荒無人煙的郊區。
接著扛起男子,徒步向大山裡麵走去。
一直走到大山深處才把男子丟在了地上。
男子不是普通人,我生怕捆的不夠結實,又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
確定他沒可能掙脫,就取下背包掏出一瓶水澆到了男子頭上。
可是吧
一瓶水都澆完了,也不見男子醒來。
按照我學習過的知識,水澆不醒的話,肯定不是輕度昏迷,應該是中度昏迷或者重度昏迷。
我捋起袖子,一手掐他人中,另一手往他臉上猛扇!
“啪啪啪”
彆說,這一招還真有奇效。
幾巴掌下去,男子惺惺忪忪睜開了眼。
看看我,看看周圍,有些發懵。
但下一刻便後知後覺掙紮起來。
“你要做什麼?放開我!”
他聲音冷靜,聽不出半點害怕。
“沒事,你儘管掙紮,不用管我。”
我嗤笑著看他掙紮。
這裡是大山深處,他的喊聲除了能驚動鳥獸,不會驚動任何人。
而且絲毫不擔心他會掙斷繩子。
他現在就是個粽子,是個蟬蛹,纏在他身上的尼龍繩足足有十多米長,哪怕想幫他解開繩子都得費不少時間,想要掙斷繩子簡直是癡心妄想!
我一手抓著電棍,一手拿著防狼噴霧,冷眼旁觀。
直到他意識到無法掙脫,漸漸停止掙紮之後,我揚手呼他臉。
“啪!”
罵道:“你踏馬怎麼不掙紮了?給老子繼續!”
不讓他親身體會一下絕望,他永遠不會死心,不會消停,所以我逼著他繼續掙紮。
男子滿眼憤恨,像條蛆一樣,在地上蛄蛹幾下又不動彈了。
“啪!”
我又一巴掌甩在了他臉上。
“繼續,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