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身為一族的牌麵以及最強存在的獄患狼王與嗜血岩蟒王終於是雙方相持對質,名為“單挑”的死鬥已是閉無可閉!
或許早在兩族“消耗戰”的長時間僵持以來,對方的身影就不知在腦海中幻想過無數次。
不管是如何攻擊、如何防守、如何勝利、如何失敗、如何將對方殺的片甲不留、如何避免被生吞活剝都有充分的涉足
現在的戰場儘管亂做一團,但此刻它們卻都默契的眼中隻有彼此,而彼此的同胞們也極力避免自己是戰鬥波及“大將戰”的範圍。
這也恰好迎合開戰前獄患狼王與嗜血岩蟒王一致見解——
雙王之戰,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於情於理的,若是己方取得最終的勝利,對方的頭顱無疑是鑲在自己王冠上最耀眼的一顆寶鑽!
由於地獄的生存環境每況愈下,獄患狼一族與嗜血岩蟒一族的矛盾甚至可能牽扯到未來三代之外,而彼此卻又不得不承認雙方都是可敬的對手
可如今,種族矛盾延伸到彼此都擁有“返祖現象”的王的當下,就不必在刻意劃清界限,繼續著“英雄惜英雄”的過家家。
而是要徹底斬斷先輩的遺憾,將整片土地的使用權牢牢地攛在自己一族手裡!
可雖然雙方都巧合地同時擁有著“返祖現象”的王,卻將消息掩蓋得惟妙惟肖,且同時對外秘而不宣
原因也不難猜——
畢竟誰會隨意暴露自己的殺手鐧?
誰會輕易亮出自己的底牌?
而身為王的雙方卻能夠在如此“與世隔絕”的條件下積累經驗原因也無他——隻需將自己的陪練對象統統抹殺將好了!
(當然,同胞們除外)
隻有徹底背水一戰,才能孕育無限可能!
無數次——麵對比自己強悍數倍的入侵者,儘管明知這是一場相差懸殊的苦戰,自己卻有著明確的,不能輸的理由!
不斷的與之周旋,消耗;與之周旋,消耗;最終找準時機給予致命一擊
但哪次不是九死一生?!
但哪次不是竭儘全力?!
而地獄這樣的環境連基本的食物都無法得到保障,更彆提擁有恢複效果的草藥之類靈草的普及了
無數次的仰望著月光、無數次的舔舐著新傷、無數次的強忍著淚光、無數次的撫慰著心傷
如此培養而成的鐵血戰士,殺人機器又憑何不配擔任王之位?
千錘萬鍛的寶劍憑何畏懼柴刀的鋒芒?!
帶著這般想法,外加一條略小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卻是真正意義上的導火線推波助瀾,才能有足夠的理由提出這場看似難以置信的方案,才能夠順理成章的鼓動年輕一輩的同胞們揭竿而起,才能夠順理成章的以“少數服從多數”的歪理綁架老一輩的同胞們,促成共創輝煌的盛世!
而如此抱有相同想法的鼓動者們也終於暴露了自己最本質,最純粹的欲望——來自對獄患狼王(嗜血岩蟒王)的血、肉、骨、皮、經、髓的,甚至連同靈魂的極度渴望!
幾乎是同一時間,在獄患狼王重新開始大口吸氣的同時,嗜血岩蟒王也是毫不怠慢,以突破極限的速度向著獄患狼王的發現衝去!
直至現在,由於雙方底牌的儘數公開,雙方都已十分清楚自身的優勢——
隻要獄患狼王完成蓄力,一旦命中,一擊必殺!
隻要嗜血岩蟒王與其接觸,一旦見血,一劍封喉!
而雙方在極力爭取達成自身目的的時間的同時,也無疑在給予對方精神上的壓力
獄患狼王瘋狂的猛灌著乾燥,稀薄的空氣,因此使得口腔內變得有些彆樣的酸澀與忸怩,卻是根本無暇顧及
因為獄患狼王眼看著身為“蟒科”的嗜血岩蟒為了將自己殺死,甚至不惜強迫自己改變與生俱來的天性,極力減少彎曲式的移動方式,通過將身體重心集中尾部,並以此支撐地麵,頭部用力延展的方式如同彈簧一般地向著獄患狼“飛奔”而來!
而就在兩者之間距離近在咫尺之時——獄患狼王完成了蓄力!
伴隨著仿佛夾雜著猶如勝券在握般的咆哮聲,急如閃電的,微微發青的巨大風刃再度襲來!
而恰巧,此時嗜血岩蟒王距離獄患狼王也是一步之遙
麵對迎麵而來的風刃,嗜血岩蟒王甚至還未來得及將蓄勢待發的獠牙收起,就憑借自己的猛獸本能采取了回避,極快地進行了躲閃!
嗜血岩蟒王甚至眼睜睜地那看著一抹青色在自己的眼角劃過
生死一線,僅在毫厘!
毫不誇張的說,在那個瞬間,嗜血岩蟒王已在鬼門關前走過一遭了
但也正是嗜血岩蟒王的閃躲及時,讓獄患狼王的蓄力一擊徹底撲了個空。
很顯然,獄患狼王的豪賭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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