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患狼王死了,在暗之神即將離開“絕望一”的領域之前。
可最終,似是冥冥自有天意的,暗之神在距離離開的一步之遙處,忽的停住了腳步——
“怎麼了嗎?暗之神大人”
此時,“絕望一”無比諂媚的這樣說道,並恭恭敬敬地低下頭,態度相比此前直接發生了三百六十度大轉變!
靜待暗之神的下一步指示。
畢竟,在感受到暗之神氣息陡然反轉之時,“絕望一”立馬就察覺到暗之神是“棄明投暗”了,那與自己幾乎相差無幾的氣息自己最熟悉不過。
暗之神已然徹底加入了紅蓮的陣營!
不得不說,“絕望一”是極為聰明的,至少它知道在什麼情況下什麼東西可以舍棄,什麼東西必須保留。
這就和兩個人過日子類似,說到底總要有一方先低下頭,願意主動攬過家裡的柴米油鹽醬醋茶才行,哪怕前半輩子如何琴棋書畫詩酒花
反正自己都與暗之神互相消耗到這個份上了,所謂“不打不相識”的隔閡也不再,“絕望一”索性試探性的服軟,從而一表自己的誠心為上策!
正當“絕望一”這樣想的時候,暗之神突然開口道:
"說吧,你叫什麼名字?"
話音中夾雜更多的情緒是好奇,似乎對這個剛剛還與自己打得有來有回的對手感到饒有興趣一般。
“暗之神大人可彆見笑,他們都叫我:‘絕望一’。”
可能暗之神對此有所不知,但隻有深淵來客們才懂得這三個字的含金量。
這“絕望一”眼中哪有什麼對名字的嫌棄,自己對自己的稱號分明是滿意得不得了,而此時“絕望一”的臉上也正是驕傲的神色!
暗之神沉默了片刻,苦笑著搖了搖頭,自嘲似的再度開口道:
“你能和它組隊還真是好福氣啊,托它的福,我敗於你的原因竟讓我如此難堪”
“若是暗之神大人不願明說,屬下絕不過問!”
帶著肯定的態度,“絕望一”如此回應。
聞言,暗之神瞥了瞥“絕望一”,苦笑終於好轉了些,卻是在“絕望一”所看不見的地方,隨後又道:
“也還不算‘不足為外人道也’的程度,你想聽嗎?”
“如若暗之神大人有意為之,屬下自不會多說!”
“是嗎如果我們還能活著離開天堂的話,這就算是我獻給紅蓮的‘投誠禮’吧。”
說到著,連暗之神都不免覺得有些好笑,卻因為心中有股莫名的苦澀摻雜其中,未能展露於表象
而“絕望一”則是喜不自禁的說道:
“暗之神大人難道已經對未來的規劃演算到這一步了嗎?屬下實在是對暗之神大人您佩服得五體投地!”
對此,暗之神也就能擺了擺手,沒多說什麼
但與此同時,暗之神的視線又飄忽到仍然依靠於“絕望一”尚未解除的領域上,為“通天計劃”鞠躬儘瘁的獄患狼王身上。
僅僅是瞬間的靈光一閃,一個大膽的想法油然而生。
“‘絕望一’,還有些事要向你吩咐。”
“隻要是暗之神大人需要的,在屬下必將為暗之神大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似乎因為暗之神突然的臨時受命,“絕望一”渾身的肌肉不自覺的緊繃起來,隨即擺出一副必將全力以赴的模樣!
“彆喊那麼大聲,畢竟你這空間內回音還挺好的”
說罷,暗之神向著虛空的漆黑遠眺著,冥冥之中不經意透露的犀利眼神猶如能捕捉到音波的震蕩般。
“是,暗之神大人。”
雖然“絕望一”話語中少了那份粗獷的氣勢,但對其暗之神那無以複加的敬意還是一點不少的
"看到躺在那裡的屍體了嗎?"
“暗之神大人,您是說,獄患狼王?”
不自主的,“絕望一”略帶疑惑地看向暗之神,至少此時“絕望一”實在是想不到除了暗之神僅僅是想要知道對手名字以外的任何訊息
“獄患狼王嗎它很弱呢”
“嗯,的確如此。”
起碼在這一點上,“絕望一”沒有絲毫保留對獄患狼王的評價,實事求是的如此說道。
而暗之神也終於在此時認真的看了“絕望一”一眼,對於它能中肯的對自己的同伴評價一事在心底給予相當程度的讚揚。
而對於暗之神默默地在心底對“絕望一”好感度增加一事,“絕望一”自然是一無所知,畢竟此刻的“絕望一”的眼中滿是為“通天計劃”付出一切的同伴
但該說的還是要說,畢竟戰爭可不是兒戲!
於是,暗之神對著依舊還沉浸在對獄患狼王緬懷的“絕望一”說道:
“如果我的命令是以冒犯獄患狼王屍體為前提的話你會怎麼做?”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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