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儘管你現在已然成為一具死屍,但我也會在我的能力範圍內儘量善待你的。”
說罷,暗之神在自己剛挑選的一小塊還未被大量血漬沾染的區域將兩隻手指點了上去,緊接著便開始梳理起獄患狼王的毛發。
儘管獄患狼王的毛發根根硬如鋼針,但暗之神手指的挑撥仿佛有魔力一般,輕鬆地就將那些散亂的毛發歸整到暗之神所期望的地方。
“當然,這一切都不過是建立在並不會消耗多少魔力的前提上罷了”
而似乎是對於自己隨口而出的話語感到些許違和一般,暗之神不禁呆愣了片刻。
對著自己剛剛還略帶敬畏的對象的屍體就說這樣的話是不是不太合適啊
暗之神如此下意識地如此想到。
“壞了啊我可能,要瘋了喔”
暗之神將手掌貼向了獄患狼王屍體那塊被自己整理出來的皮膚,同時微微歪著頭如此喃喃道
但在暗自如此說著的時候,暗之神此時眼中卻沒有對感到自己向壞的方向發展的恐慌與迷茫,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加危險的狂喜!
我要瘋了嗎
我要瘋了啊——
暗之神獨自陷入一種在極其安靜又極度瘋狂的狀態下搖擺不定的癲狂狀態!
雖然暗之神幾乎忘記了自己在被獄患狼王神格剝離前的自己是怎樣的存在,但絕對沒現在的自己這般灑脫
原來——步入“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後的世界是這樣的啊
“咦?好險”
沉浸在自己新世界中而無法自拔的暗之神因為興奮,無意識地將那隻一直緊貼在獄患狼王身上的手灌注了魔力,導致暗之神將原本就傷痕累累的獄患狼王屍體直接按了下去!
慌忙地將深陷其中的手抽出後,暗之神強忍著對其鄙夷的不適感,以冷漠的眼神看向自己那粘滿著獄患狼王血液的手。
還好因為其手上附著了一層魔力屏障的緣故,暗之神的手掌皮膚還是一如既往的乾淨
暗之神來回交替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與獄患狼王的屍體,在思索片刻後選擇了將自己手掌的魔力化作一種類似助燃劑的物質,將依附於手掌的獄患狼王屍體的血液燃燒殆儘。
畢竟這是暗之神在如此下策與擦在獄患狼王屍體二者上最終所角逐而出的選擇。
至少就暗之神來說,自己已是仁至義儘了
突然,暗之神毫無預料地猛地搖了搖腦袋,像是將腦內那些無所謂的想法全部拋之腦後一般,接著便以堅決的眼神重新看向獄患狼王的屍體,在那被自己失手按下的位置上方大約一尺的高度,緩緩釋放專屬於暗元素的治愈魔法。
“拂曉黃昏。”
隻見,獄患狼王的屍體瞬間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治愈,無數的傷口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甚至包括清潔毛發上依附的殘血!
卻唯獨那已經被暗之神剝奪,此刻已然沒於暗之神腹中的心臟再也無法回來了
但這樣不也足夠了嗎?
可不就是這樣嘛!
此時,暗之神突然腦海中有種靈光一閃的想法——
如此以後的獄患狼王屍體的眼神會不會恢複了些許的光彩?
當這個想法出現的那一瞬間,暗之神就有一種心癢難耐的感覺,畢竟自己還從未對屍體實驗過,更彆說是來自地獄眾王的屍體,這一點哪怕不用查找殘存的記憶暗之神都能知道
“嗬嗬,要是真這麼乾了——那我可就真瘋了。”
在真正執行的那一瞬間,理想戰勝了感性,在暗之神手指距離獄患狼王眼睛不足一寸之際,暗之神那最後的“良知”促使暗之神最終將此計劃作罷。
“還是認真乾活吧”
仿佛是為了強迫自己僅存的理性進一步擴大職能般,暗之神突然如此小聲嘀咕道。
與此同時,暗之神卻退而求其次,轉頭向“絕望一”的方向看去,以滿足自己那過剩的好奇心。
平平無奇的,似乎“絕望一”此時仍被那個問題所困擾著,還是保持著原本的姿勢一動不動
對此,僅剩的好奇心得到了消磨,暗之神悻悻的收回了目光。
對此,暗之神不予評價,畢竟如果立場調換,自己又會是怎樣呢?
暗之神控製著由自己掌控著的,再次懸浮於空中的獄患狼王完整的屍體緩緩向被暗之神以些許魔力撐開的萬聖械鎧降下。
當然,若是直接以這樣的方式進行,最終難免會以失敗告終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畢竟暗之神與獄患狼王的身材方麵的差距可以說是一目了然。
暗之神甚至懷疑獄患狼王的毛發可以將半個自己埋進去
但對於一心求解的暗之神來說,隻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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