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麼說有點渣,但是!隻要能回家,這張臉丟了就丟了!
“嗬,是嗎?”禹卿辭垂眸冷笑。
接著便俯身湊向童歡悠的耳邊,聲音如潺潺流水般輕柔道,“可我不會喜歡你。”
說罷,他笑著揮手撤去她身上的定身咒,將紅花油隨手一丟,然後走出了馬車。
童歡悠一臉懵逼。
怎麼這個人忽然就變臉了,啥意思啊這?
可她不明白的是,在情感最為匱乏且敏感的人眼中,彆人對他的愛意,一眼就能分辨真假。
馬車外,禹卿辭雙腳落地,隻覺得心頭猶如一團亂麻般纏繞著,回頭掃了一眼馬車,便邁著步子向河邊走去。
微風輕輕吹拂著,撩起他的發絲,卻未能帶走他心中的煩悶。
他討厭這種情緒被人左右的感覺,就像漂浮在水麵上的浮萍,一個小小的浪花就能讓他沉沒。
行至河岸,正好遇見謝知禮二人盤膝而坐,口中念念有詞。
而中心便是那模樣駭人的蛇妖,神色極為哀傷,伸著手去撫摸著虛無,好像虛無之間有著他日思夜想的親人。
禹卿辭看得愣神時,身後忽然傳來一陣極其細微的“沙沙”聲。
禹卿辭眼神一凜,側身之際,右手中的長劍已然出鞘,猛地一劍斬出。
隻聽一聲破空聲響,一條黝黑的蛇已然被斬斷成兩段。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條蛇斷裂的身體竟升騰起一道縹緲的紫煙,之前那身著暗紫色衣袍的人,猶如虛幻一般顯現出來。
隱藏在麵具之下的是一雙黑藍色的瞳孔,好似那深不見底的潭水,死氣沉沉。
禹卿辭雙眸漆黑如墨,眉頭緊鎖,緊緊地捏著手中的長劍,與他對視。
黑袍人微微俯身,森然道:“呀,被發現了。”
“你現在叫禹、卿辭對吧?嘖~看樣子已經徹底淪為了人族的,走狗了。”
禹卿辭聽到這話,鳳眸微微上挑,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語氣陰寒地回應道:“不敢顯現真身的雜碎,也配出現在我麵前嗎?”
說罷,他手中的劍猛地揮起,劍身之上瞬間纏繞上一層紫色閃電,帶著狠戾的氣勢向著黑袍人虛影劈砍而去。
瞬間就擊中了黑袍人的半邊虛影。
隻聽得“嗤啦”一聲,半邊身子已經化作縷縷紫煙,開始飄散開來。
那黑袍似乎有些吃驚,嘗試著重新凝聚虛影,但卻怎麼也無法恢複。
接著就發出一陣刺耳的怪笑:“哈哈哈哈,果然是你,沒有妖力竟也能讓我的虛影無法凝聚。”
話落,那黑袍人竟如輕紗般向後飄去,帶著一絲蠱惑,“隻是不知道,你是不是已經忘記了自己的母親,轉而才去投靠殺母仇人的陣營~”
禹卿辭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陰沉,握著劍的手顫抖,眼眸中殺意翻湧。
腦海中似乎有某些被深埋的記憶在蠢蠢欲動。
“住口!不許你提她!”禹卿辭的聲音中帶著壓抑的憤怒。
那虛影卻依舊不依不饒,繼續說道:“怎麼?不敢麵對了嗎?還是你忘記了你母親慘死的模樣了?”
“閉嘴!我讓你閉嘴!”禹卿辭瘋狂地揮舞著手中的劍,試圖砍向那虛影。
可那虛影此時卻輕鬆地躲避著他的攻擊,不斷地刺激著他。
“可惜啊,隻要你一旦暴露真身,他們同樣不會接納你!依舊會高喊著除魔衛道的口號剿殺你!就如你母親當年一樣~”
禹卿辭雙眼逐漸變得猩紅,額頭上青筋暴起,唇角微微顫動,那泛著寒光的獠牙漸漸顯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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