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歡悠隻覺呼吸被一寸寸掠奪。
那骨節分明的手指緊緊地扣握住她纖細的脖頸。
迫使她的唇舌與之激烈交錯、瘋狂追逐、熾熱纏綿。
最後,一切化作熱烈得幾近燃燒的遊離碰撞。
童歡悠從最開始的驚愣,轉瞬間眸光便迷離如霧,雙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堅實的後背。
似在迎合,又似在求饒,嬌軀微微顫抖。
感受到她的回應,禹卿辭朦朧的眼裡溢出赤裸裸的貪婪,仿佛要將她整個吞噬入腹。
他愛看童歡悠臉上染上欲念透出對他的極度渴望。
也愛看她沉淪在獨屬於他為她編織的愛意蛛網中,無法自拔。
於他而言,愛是侵占,是掠奪,這是刻在他身體裡的原始獸性。
所以,從一開始他就無法像人族一樣擁有對愛人的克製。
他隻想完全占有愛人的一切。
無論是身,還是心,隻想永生不分離。
一吻過後。
童歡悠嬌喘著粗氣,掌心傳來眼前人滾燙得幾乎要灼傷她的體溫。
似乎在這一刻,她的心也被這灼人的溫度徹底融化,化成一灘春水。
“卿辭,這次能不能溫柔點,上次我都被你弄暈過去了……”
童歡悠凝著水霧的睫羽輕顫,望著他,眼神中帶著惹人憐惜的哀求。
他呼吸沉重,深邃漆黑的眸子緊緊注視著她:“那尾巴碰你,會溫柔點嗎?”
握住她後頸的手,廝磨回旋地輕蹭那細膩的肌膚,帶著幾分欲望的挑逗。
童歡悠羞怯地緊咬下唇,看著那還在自己身上肆意遊走的毛茸茸的尾巴。
隻覺得自己的臉燙得冒煙了。
“怎麼悠悠不說話了?”
禹卿辭眼底宛如藏著狡黠而危險的狼,透著讓人無法抗拒的誘惑。
另一隻手已經開始往粉色襦裙的係帶移去,動作緩慢而撩人。
每一下都仿佛帶著電流,讓童歡悠顫栗不已。
“到底是要溫柔,還是不要?”
童歡悠嘟著嘴,羞著臉小聲嘟囔:“你總這樣玩我……”
那聲音帶著嬌嗔,卻又透著幾分甘願沉淪的癡迷。
“那悠悠喜不喜歡我這樣玩你?”
係帶猶如風中脆弱的柳絮緩緩飄落,粉紗散開,那嬌嫩的肌膚光澤柔滑。
光影之下,恰似一幅絕美的西洋少女油畫,美得讓人窒息。
童歡悠慌得想要用手去遮擋。
然而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卻先一步纏繞上那綿雲之巔,繞了兩圈,將其遮擋。
“這樣看不見,悠悠就不會怕了吧。”
禹卿辭的眸色微黯,如深不見底的幽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