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她,不顧賈張氏的阻攔,偶爾會帶些不值錢的東西,去對方那裡看一下。
這麼做,也是感謝之前對小當的照顧。
“這樣啊”賈張氏又低頭拿起了一雙布鞋。
之前,軋鋼廠的保衛科和公安同誌,可是來到易中海屋裡,沒收了一大筆錢。
但賈張氏可不相信狡猾的易中海,會把所有錢財,告訴公安讓對方沒收。
第二日,這一天休息天,在林秀,以及陳慶葉的幫忙下,胡哥終於搬進了中院。
“胡師傅,這喬遷之喜,不擺上兩桌慶祝一下?”閻埠貴總是在合適的時間,站了出來。
“三大爺,您要想占便宜,沒事後院就多走走。”
許大茂哈哈大笑的打趣道。
院裡也有不少人低聲跟著笑了起來。
三大爺閻埠貴一家,自從一家有了三個工作後,閻埠貴和三大媽,在院裡,可是得瑟了很久。
用揚眉吐氣也不為過,雖然家裡還是充滿算計的過日子,但外人知道的並不多啊。
因此,在院裡,兩人可是一副大院裡,三大爺閻家是最有出息的一家。
逢人就會聊上幾句,中心意思就是:鄙人文化人不才,教出這麼幾個沒出息的工人。
那加重語氣的工人兩字,讓人一聽,就覺得對方欠揍。
“嗬嗬,會的,會的。”閻埠貴尷尬的在旁邊應和著。
這麼有出息的一家,自然也不把後院這些人當回事,哪怕許大茂,他也覺得爾爾。
“誰說不是,這種大喜事,也不讓大夥一起熱鬨熱鬨。”
賈張氏經過一段時間的沉澱,現在也幫著自己口中經常罵著臭老九的閻埠貴了。
出乎意料,陳慶葉並沒有反對,而是突然對院裡的鄰居說道:
“各位,這酒嘛,一定會擺,等過幾天,我胡叔還有一件喜事,到時候一起辦了。”
“到時候一定熱熱鬨鬨的擺上大幾桌,讓院裡所有人都吃好喝好。”
陳慶葉的話,讓院裡在場的人雙眼一亮,這種占便宜的好事,他們當然求之不得。
而且還是所有人,那豈不是還能帶一家子過去了。
尤其還是陳慶葉說的這話,大家雖然不知道陳慶葉沒了工作,為什麼還能如此瀟灑,天天大吃大喝的。
但不妨礙他們對陳慶葉的恭維,不過心裡卻是想起曾經那道消息,陳慶葉娶了一個資本家的女兒。
“慶葉,你說的可要算數。”
“是啊,那我們可就要等著了。”
所有人好話不停,一個一個的捧起了陳慶葉。
“胡師傅,你還有什麼喜事?你喜事可是一直不斷啊最近。”
閻埠貴湊到了胡哥麵前,低聲問到,胡哥的情況,可是讓他羨慕的要死。
“咳到時候你們就知道啦。”胡哥搓了搓手,一副不可說,不可說的表情。
這讓閻埠貴心癢的不行,暗歎好事怎麼都在後院呢,看來沒事時要多走走後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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