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很多人都知道,小荷村的的時候宋家養了很多兔子,全哥兒很是喜歡。
所以大家都以為何依依這是寵兒子,才會到了新地方又給買了很多兔子養著。
就連宋瀾和宋老夫人也是這麼認為的。
隻有全哥兒,在看見那成群的兔子的時候,眼睛一下就紅了。
因為他在這些兔子裡看到了他的小白。
雖然長大以後她的哪一點白毛已經不是很明顯了,但全哥兒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
全哥兒還記得,母親說他們要離開不能帶走兔子們的時候,他傷心地哭了好久。
他高興地撲到何依依懷裡,想問問何依依她是怎麼把他的兔子都帶來的,但是直覺告訴他,這不能問。
其實全哥兒最在乎的還是最開始的那十幾隻,每隻都有名字,每隻他都認識,後來兔子多了,他也記不過來了。
但是何依依實在是分不清誰是誰,又不能讓全哥兒去區分,怕年幼的全哥兒說漏嘴。
剛好空間夠用,便一起帶來了。
為了保證全哥兒的兔子都安全到達,她還把剛出生的兩窩幼兔單獨關著,用於路上偶爾打打牙祭。
當然這些全哥兒都不知道,他隻知道,母親肯定廢了很大的心力把他在乎的“朋友”一個不少地帶來了穀陽城。
周青平盯著全哥兒懷裡的兔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明明知道懷民的為人,他怎麼會誤會他,覺得他跟他們一樣都會欺辱他。
周青平還在羞憤中掙紮,便感覺全哥兒拉住了他的手,下意識地抬頭,就撞進全哥兒充滿歉意的眼裡。
“是我沒有考慮周到,子瞻,你能原諒我嗎?”
周青平又一次紅了眼眶,他用力地點頭,看著全哥兒懷裡的兔子,笑著說,“你是怎麼區分他們的?”
一束陽光剛好穿過層層疊疊的枝葉灑在他的身上,映得他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笑著的樣子脆弱又淒美,仿佛隨時都會碎掉一樣。
全哥兒更心疼了。
他不知道周青平為什麼會這樣,也不懂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但他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想起何依依的話,全哥兒暗暗記下了這件事,準備回去以後問問母親。
全哥兒把小白放進周青平的懷裡,又拎起旁邊的小不點。
“你看,他們每個長得都不一樣的,你看,小白這裡又一點點白色的毛毛,我跟你說,小白小時候這一撮白毛可明顯了……”
全哥兒拉著周青平給他介紹了每一隻有名字的兔子。
周青平不停地換著順序問全哥兒這些兔子的名字,還把某隻做好標記的兔子放進兔子群讓全哥兒找。
結果證實,全哥兒真的認得這幾隻兔子,但是周青平一隻也沒記住。
到了中午,兩人拎著一起抓到的兔子往回走。
周青平覺得,這是他長這麼大以來最開心的一天。
有長輩護著,有好友在乎,可以肆無忌憚地玩鬨嬉笑,仿佛人生,就應該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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