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洲一把抓住南晴晴的手腕,漆黑的眸子泛著冷寒。
“南晴晴,事情還沒結束,你不能走。”
南晴晴渾身一僵,後背生出一股寒意,心臟傳來陣陣疼痛,恐懼之色爬上她的雙眼。
她蒼白著臉色,求生的本能讓她開口。
“四公子,我已經道歉了,這一切的事也是我親爸做的,跟我沒關係。”
“而且家主說了,看在養育之恩上,這件事就這樣算了,為什麼還不肯放我們走?”
南洲緊緊抓住她的雙手,對上她泛著淚花的模樣,眸底沒有絲毫的心疼,隻有冰冷冷的厲色。
“南晴晴,深山動物園的事還沒說清楚,你以為你們能走?”
說罷,他拽著南晴晴,就往樓下走。
本來想趁段珠出事的空檔逃跑的南晴晴,心如死灰,看著之前對她寵溺的南洲,如今隻有冷厲,心頭生出對南妤更多的恨意。
為什麼好的都是南妤的?
為什麼南妤沒死,還活著回來了?
明明這一切都是她的,就因為南妤沒死,才會被她奪走,讓她遭受這一切痛苦!
——
其他病人在外麵看到,忍不住好奇。
“剛剛進去的病人是誰啊?為什麼還要李院長和四個王牌醫生聯手治?”
“看起來病得也不重啊,要那麼多醫生,這不就是在浪費醫療資源嗎?”
“你看那個老太太,雍容華貴,穿金戴銀的,一看就是非富即貴的,人家這是拿錢砸!”
“我以為李院長向來公平正義,不為權貴折腰,原來也是個黑心的。”
不到半個小時,流言四起。
而守在重症病房門口的孟藝,也聽到了風聲。
她騰地站起來,迅速往三樓針灸室去。
一到門口,她深呼吸一口氣,對著緊關的房門大喊。
“李院長,求你救救我男朋友,再不救他,他就要癱瘓一輩子了!”
下一秒,房門打開。
李崇白從裡麵走出來,醫者仁心道:“小姑娘,你男朋友是哪位病人?”
孟藝看到李崇白,臉上露出笑容,連忙說:“我男朋友是住在五樓重症病房的羅繼,李院長,隻要你能治好他,多少錢我都願意出!”
李崇白很快想起人來,看孟藝也有幾分眼熟。
“小姑娘,你是不是也是學醫的?”
孟藝點頭,“對,我是a大醫學係大三的學生,我叫孟藝,之前你還去我們學校上過課,我是優秀學生代表。”
李崇白頷首道:“孟藝,你是醫學生,那你應該很清楚你男朋友的傷,不是錢的問題,是需要時間慢慢治的。”
“而且他的身份很特殊,具體治療方案還需要他的家人過來確定。”
孟藝接話道:“我就是他的家人,我可以確定,隻要你們能用心治好他,讓他好起來,任何治療方案我都接受!”
李崇白解釋道:“孟藝,你是他女朋友,還沒結婚,沒法確定,必須是他的家人才行。”
“警察那邊給他家人打電話了,估計今天就會到,你可以先和他們商量。”
他看了眼時間,“我還有病人要醫,你有任何問題,可以去找他的主治醫生了解情況。”
“那個殺人犯癱了也是他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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