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興聽懂了霍雋宴的意思。
還是要撇清少夫人和霍總的關係,保持隱婚的狀態。
他低頭應下來,“好的,霍總。”
霍雋宴繼續泡藥浴,“夏興,你去樓下休息吧,讓李姨給你收拾一下客房。”
夏興聞言,默默應聲,退了出去。
等他一走,躺在浴缸裡的霍雋宴,抬頭看著頭頂的屋頂。
眼前浮現的卻是皮膚白皙的南妤,尤其是她那泛紅的手腕。
他當時捏得應該很用力吧。
等明天,讓陳秘書送一盒最好的藥膏給南妤。
絕不能留下任何傷。
霍雋宴這才又閉上眼,任由困意襲來,睡了過去。
而另一邊回到家的南妤,剛一進門,就碰到了還沒睡的齊鳴。
齊鳴正在搗鼓著手裡的相機,看到南妤回來,立馬站起來,湊到她麵前。
“少夫人,餓嗎?要不要吃點夜宵?”
南妤反射性地把受傷的右手藏在身後,莫名的她不想讓齊鳴知道。
“不用,我不餓。”
說完,她提著箱子,就往樓梯走。
“今天我有點累了,齊叔,你早點休息,我先睡了。”
齊鳴看著她匆忙上去的背影,露出幾分疑惑來。
“今天少夫人怎麼急急忙忙的?是在外麵出什麼事了嗎?”
他眉頭凝重起來,把手中的相機放下,立馬不放心的起身上樓。
到了臥室門口時,齊鳴敲了敲門。
“少夫人,我有點事想跟你說。”
裡麵過了一分鐘,才傳來南妤的聲音。
“齊叔,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齊鳴聽到這話,更加覺得奇怪。
按少夫人平日裡的性格,都會立馬開門,問他要談什麼事。
怎麼今天就跟是躲著他一樣?
越想越不放心的齊鳴,再次敲門,語氣裡帶著幾分焦急。
“少夫人,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還是南路誌又來欺負你了?”
南妤的悶聲透過門傳出來。
“齊叔,你彆亂猜了,我真的沒事。”
齊鳴聽到這話,反而肯定是南路誌欺負了少夫人,他的表情越發嚴肅起來。
“少夫人,那你早點休息,我明天早上再和你說那件事。”
說完,他轉身下樓,去敲王媽的保姆門。
正在敷麵膜的王媽,聽到急促的敲門聲,連睡衣都來不及換的打開門。
“齊管家,出什麼事了?”
齊鳴一臉嚴肅,神情凝重。
“王媽,少夫人被人欺負了!”
王媽瞬間擺出凶猛的姿態,“誰那麼不長眼,竟然敢欺負少夫人?你告訴我,我現在就去教訓那人去!”
齊鳴按住暴躁的王媽,冷聲道:“王媽,是少夫人的養父,就那個南路誌欺負的少夫人!”
王媽奇怪的問道:“南路誌不是在看守所嗎?他怎麼欺負的少夫人?難不成他出來了?”
齊鳴點頭道:“對,南路誌出來了。”
“今早有人去自首,說南路誌不是凶手,警察多方查了,南路誌確實和放火燒山的人沒關係,就被放了出來。”
“我聽說他出來的時候,鼻青臉腫的,被裡麵的一個叫嚴仁的打了,他直接告對方打人,嚴仁當場停薪留職。”
“我估計那個南路誌,現在憋著一肚子氣,想著怎麼報複少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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