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和程時瑋忙完了長青治未病康養醫院的事情,接了一個電話,是他們夫妻倆共同的朋友婁斯瑉打來的,說是明天周末三家一起聚一聚,去郊外野餐燒烤,問他們有沒有時間參加。
他們這段時間忙著醫院的事情,已經很久沒有參加過這樣的聚會了,兩人對視一眼,程時瑋便答應了。
第二天周六,兩人帶了麥芽麥冬姐弟倆,開車去了章丘的白雲湖。婁斯瑉和他老婆蘇可可,還有他們的兩個女兒已經到了。程時瑋停好了車,和婁斯瑉說:“你哥他們一家……”
程時瑋話音未落,就聽到一聲汽車喇叭響,婁斯瑉的哥哥範斯金,從還沒停穩的車窗探出頭,“你們倆誰念叨我哩,害我一連打了三個噴嚏。”
“乾爸,乾爸,還有我還有我,我也打噴嚏了。”範斯金的小女兒範小艾從車裡爬到了他爸爸身上,她旁邊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女孩兒範小儷也探出頭來,笑嘻嘻地看著他們。
婁斯瑉攬過程時瑋的肩膀,一邊往湖邊走,一邊笑著問他哥:“你們一家怎麼才來?”
範斯金一隻手抱著小女兒,一隻手提了車後座的烤爐和一袋子木炭,媳婦曲紅翎背著地墊,提著食材,大女兒小儷什麼也不拿,隻負責在前麵開路,她邊走邊回頭,和她的小姐妹小艾顯擺,“我第一,我第一,我是第一名。”
範斯金看著前麵的大女兒,回頭和婁斯瑋說:“這死丫頭,昨晚背詩沒見她這麼積極。”
婁斯瑉從哥哥身上卸下烤爐,“昨晚讓背詩了嗎?她不是去她姥姥家了嗎?”
範斯金見東西都卸下來了,關上車門,“可不是,回來就背詩,可積極了,和她媽說要好好表現,今天好來這兒玩。”
婁斯瑋看了程時瑋一眼,程時瑋攬過他肩膀,“彆看我,我家這倆也是,昨晚背詩,早上還練琴了,說表現好今天才能出來玩。”
“哈哈,都一樣,現在的小孩子,都鬼精鬼精的。”範斯金說著,見琳琅已經和曲紅翎在湖邊鋪開了地墊,擺上了食材,便加快了腳步。
三個爸爸和六個孩子去湖邊嬉鬨,釣魚,三個媽媽一個負責翻烤,兩個負責醃製,穿串兒。不一會兒,烤串的香味兒便彌漫在空氣中。
範小艾抽了抽鼻子,和她雙胞胎姐姐範小儷說:“姐,我聞到羊肉串的味道了。”
範小儷也吸了吸鼻子,“笨蛋,我早就聞到了,還有魚豆腐,豆腐類的東西我都會聞。”
範小艾:“切,豆腐類的東西我都會吃。”“那魚豆腐你會吃嗎?”範小儷問範小艾。範小艾:“當然會吃,魚豆腐也是豆腐。”
範小儷:“錯,魚豆腐不是豆腐,就像我們卷子上的鯨魚不是魚,是哺乳動物一樣。”
曲紅翎聽了小儷的話,問她:“怎麼突然提起鯨魚了?”
範小儷:“因為昨天背詩的時候背到‘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的時候,我突然就想起抹香鯨了。”
範小艾:“啊,為什麼?”
範小儷:“因為我們老師說過,現在地球上最大的動物就是鯨魚,我特彆喜歡鯨魚,尤其是抹香鯨,名字好聽,還能拉便便做香水。”
曲紅翎聽了女兒的話,一口羊肉差點噴出來,她憋住笑,問女兒:“這和你背的那句詩有什麼關係呢?”
範小儷:“當然有關係,因為我背完那句詩,就問我爸,抹香鯨那麼大,它媽媽怎麼給它縫衣服,所以我爸就讓我多背兩遍。”
小儷話音一落,周圍的大人都笑了起來,隻有範小艾一臉懵,“姐,那抹香鯨到底不是人,還穿衣服啊?”
範小儷:“啊,小艾你好笨啊,我都說了它是哺乳動物,不穿衣服多害羞啊。”
曲紅翎聽了小儷的話,再也忍不住,一口羊肉噴出來,剛好噴到旁邊範斯金的身上,範斯金正在和倆兄弟吹牛,被噴了一身,抖著腿上的肉串,“哎呦,媳婦,你這是噴我一身啊,還是給我加餐啊。”
範小儷見媽媽噴了爸爸一身,指著爸爸哈哈笑,“爸爸,你成噴火龍了,不!噴肉龍,噴的還是羊肉沫。”
範斯金抖著腿,“這哪是噴火龍,噴肉龍啊,這分明是羊肉串成精了。”
周圍的大人孩子再次笑了起來,琳琅把手裡的烤串遞給旁邊的蘇可可,拿出手機,對著範斯金拍了一張,“紀念一下,範總的高光時刻。”
範斯金嚼著羊肉串擺姿勢,“來來來,多拍幾張,讓哥哥帥出天際。”
“帥出天際沒有,但範總的詼諧幽默確實無人能及。”程時瑋說著,把手裡的幾串魚豆腐遞給範小儷,“來,小儷,你最愛的魚豆腐好了。”
範小儷接過魚豆腐,分給麥冬和妹妹們,一人一串,她們六個便坐到地墊上吃起來。
範小艾邊吃邊看她姐,“姐,我現在發現,我們老師說得不對。”範小儷:“怎麼不對?”
範小艾:“我們老師說,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可是我看了那麼多書,黃金屋沒看到,顏如玉也沒瞅見,你說抹香鯨也能像小美人魚喝了巫婆的藥,變成人嗎?要是變成了人,是不是和香妃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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