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州張家那間極致奢華的會議室裡,壓抑的氣氛仿佛隨時能引爆的火藥桶。
張家大長老張林,如同一尊散發著恐怖威壓的魔神,端坐在中心之位。
他頭發花白,卻有著令人膽寒的威嚴,麵龐陰沉似水,憤怒的火焰在眼眸中熊熊燃燒,緊攥的拳頭似乎隨時準備砸向任何敢於忤逆他的人。
雖說在場的一眾張家長老皆為化神期修士,然而同為化神期,實力卻有著天壤之彆。
在場的其他長老即便聯手,也絕非大長老的對手。此乃天賦所致,大長老那卓越的天賦成就了他如今這般強大的實力,讓眾人望塵莫及。
大長老張林,在張家可謂隻手遮天。他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心中隻有權力與欲望。
麵對張兵的問題,他的思緒不由飄向張兵的父親——張家二長老張峰。
張峰在世時,那驚世駭俗的修煉天賦讓張家處處閃耀著他的光芒,還處處與張林作對。
從小到大,眾人隻知張峰,而不知張林,這讓張林心中的嫉妒如瘋狂蔓延的毒草。
許久之前,張林便精心謀劃陷害二長老,讓他去執行一次極度危險的任務,並且在張峰執行任務之時,糾集眾多高手將其圍攻而死。如今的張林在張家如日中天,無人敢不從。
他可不想讓張兵有成長起來報複他的機會,儘管在他眼中,如今的張兵隻是一個廢人,但張林行事向來雷厲風行,絕不允許給自己留下任何隱患。
想到此處,他怒不可遏地吼道:
“哼!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無名之輩,竟敢在老夫頭上肆意妄為,簡直荒謬至極!”
大長老怒喝一聲,憤然將手中的通訊玉符重重摔落在地。
這一聲巨響,如同炸雷在會議室中回蕩,讓在座的四位張家長老皆麵露懼色。
坐在下首處的三長老,那看似三十餘歲的麵容上,此刻滿是複雜的神情。她身穿一襲黑色緊身衣,性感的身姿在此時卻顯得有些無助。
她的目光不經意間投向大長老那陰鷙的麵龐,眼底深處悄然掠過一抹厭惡。
三長老心中恨意如洶湧的潮水般翻湧:哼,你當真是心狠手辣至極,竟將我二哥殘忍害死。
如今還在此處衝我們大發雷霆,你為何不速速死去呢?幸好張兵這小子尋得一位師尊,他終於不必再受眼前這個可惡之人的手段欺淩了。
但我現在絕不能輕舉妄動,實力不如他,貿然行動隻會讓自己陷入絕境。我必須忍耐,等待時機,為二哥報仇。
想到此處,三長老激動得身軀微微顫抖,內心的激動難以抑製。但她也知道,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她必須忍耐。
之前的她對張兵那是日日夜夜愧疚無比、煎熬難耐,如今得知張兵偶遇良師,她內心那是高興無比,大哥的兒子終於有了出頭之日。
然而心中雖然思緒萬千,可表麵卻不動聲色。
當她看到大長老那不可一世的模樣時,心中的怒火還是忍不住湧了上來。
“哎呦喂,大長老啊,何必這般動氣呢?不就是一個晚輩拜了個師傅嘛,多大點事兒呀。你這般激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有人騎在你頭上撒尿呢,哼……”
三長老的話語帶著一絲挑釁。
大長老本就心煩意亂,一聽三長老此番挑釁之言,豈能忍受?隻見他頓時惱怒至極,猛拍桌案,霍然起身。
隻聽“啪”的一聲巨響,一股強大的力量瞬間將三長老那美若天仙且嬌媚無比的身軀擊飛而起。
三長老的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然後重重地砸落在會議室的牆麵之上。
“砰!”這一聲撞擊,讓會議室仿佛都顫抖了一下。
三長老臉色瞬間慘白到了極點,“噗”的一聲,一大口鮮血狂噴而出。
她虛弱地躺在地上,眼神中滿是痛苦和不甘。
另一位長老見狀,麵色慘白,額頭冒汗。
他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憤怒,恐懼的是大長老的強大實力,憤怒的是大長老的殘暴行為。
他緊握雙拳,指骨啪啪作響,泛白的指節顯示出他內心的掙紮。
有心幫忙卻深知自己絕非大長老的對手,很快,恐懼就將那一絲勇氣掩蓋。
他無奈地低下頭,不敢去看三長老那落魄的模樣,心中卻在盤算著自己的出路。
我不能一直這樣任他擺布,可我又能怎麼辦呢?實力不如人,隻能暫且忍耐,尋找機會提升自己的實力,或許有一天能擺脫他的控製。
大長老對三長老的慘狀仿若視若無睹,他一甩衣袖,怒聲狂罵道:
“哼,臭婊子,老子說話的時候,哪有你這個騷娘們插嘴的餘地?”
大長老那如蛇蠍般陰毒的目光掃視著會議室裡的一眾長老們,猛地一甩衣袖,抬手指向張家眾人,
“你們三個,立刻給我出去,到中州的海域邊緣候著。待我們張家的飛舟從海域歸來之際,務必將那個臭小子給我滅了。若此事辦不成,等你們回來,我定要將你們捏死。哼,竟敢收我要對付的人為徒,簡直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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