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琦戲謔的笑道:“表兄,你這般堵著我營門口演練,是想隨時攻打麼?”
張允看到劉琦,想起之前發生的事,便恨得牙根子癢癢,冷聲道:“我南郡郡兵,在南郡任何地方都可以演練,你管不著。
看不慣,你可以走。”
“我為什麼要走?”劉琦坐在馬背上,悠閒的把腿橫過來道:“表兄,繼續操練,我給你觀陣。”
說著,擺了擺手,讓人從軍營裡把茶盤端過來。
張允沒想到劉琦,根本就不在意他的圍困。
他頗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冷笑了一下道:“你不是想要誣陷我克扣軍糧麼?
現在可曾找到人證?”
劉琦道:“想來人證都已經被你清除,我去哪兒找去?”
“知道就好,”張允輕蔑的看了劉琦一眼道:“就憑你,還想在背後整我?
聽我一句勸,你能拿下比水之南十個縣,已屬萬幸。
趕緊帶著這點人馬,滾出南郡,去那章陵郡耀武揚威去。
要是繼續賴在這南郡,說不定哪天橫禍就會落到你頭上。”
“威脅我?”劉琦平靜的道:“我這人最不怕威脅,你要好好說,我或許真把南郡讓給你。
隻不過你用這種口氣,我還偏不走了。”
張允手中令旗朝著劉琦身後一指,哼了一聲道:“就憑這幾千人馬?”
“不是,我憑一個人,”劉琦招了招手,魏延趴在馬背上緩緩從軍營中出來。
要在從前,張允是魏延惹不起的大人物。
可是現在,魏延有了劉琦撐腰,絲毫不懼張允了。
他衝著張允身後的軍兵大聲喊道:“諸位南郡兄弟們,我叫魏延,想必大家都聽說過我。
我想問大家,咱們前來投軍是為了什麼?
還不是為了填飽肚子,吃口飽飯?
可是這個張都尉,從來不把咱們外地軍兵當人。
雖有三石口糧規製,但能發下來兩石便屬萬幸。
另外一石,便落入張都尉腰包裡。
咱們每天操練那麼辛苦,到頭來還要餓著肚子,大家心裡難道甘心?”
在場軍兵怔怔的聽著魏延說的話,大家感同身受,全都從心。
魏延說的,的確是南郡軍營的現狀。
那些本地的軍兵,平常也不用操練,糧食足額發放,打仗的時候都躲在後麵。
可是作為外地軍兵,平常操練累得要死不說,打仗的時候還要衝到前麵,戰損極大。
張允看到軍兵們狀態異常,晃動手中令旗,試圖讓大家操練起來,把魏延的聲音蓋住。
可是所有人對他的令旗視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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