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表當場就下令,讓麾下愛將文聘立即返回襄陽,統領這支新到手的軍馬。
蔡瑁臉色難看至極,憤然瞅著劉琦。
這次嘩變風波,他不止損失了張允蔡中二將,還丟了一萬軍馬,可謂元氣大傷。
想來要說這事不是劉琦在暗中謀劃,傻子都不信。
隻不過他也的確拿不到劉琦什麼把柄,所以隻能暗自生氣。
……
第二天一早,劉琦去州牧府給父親請安。
在書房外麵,正聽見有人泣不成聲的哭訴。
正是他的弟弟劉琮的聲音,哀求道:“父親,張允表兄畢竟是姑母唯一的兒子,他又沒有惹出太大事端,還請父親饒他這一次吧。”
劉表憤然哼了一聲道:“克扣軍糧,導致軍兵嘩變,還算沒惹出大事?
我下令將其杖責八十,趕回原籍,這已經是寬宏大量。
還用的著你來為他求情?”
這時,房門開著,劉琦直接邁步進入。
隻見劉琮正跪在劉表書案前,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
劉琮見到劉琦進來,微微愣了愣神,然後裝作可憐道:“兄長,父親要杖責表兄八十軍棍。
他也是您的表兄,您也為他求求情吧。”
劉琦心裡發出一陣冷笑,怪不得曹操稱呼他們兄弟為豚犬。
果然不太聰明的樣子。
張允無原則的站在蔡氏一方,支持劉琮,打壓他。
現在劉琮竟然,想讓他為張允求情,簡直是開玩笑。
劉琦平靜的道:“張允在軍中仗勢欺人,胡作非為,父親能留他一條命,已經是看在姑母份上法外開恩,你還想怎樣?
現在就算讓他繼續統禦南郡郡兵,他能服眾麼?”
劉表對長子的話非常滿意,又厭惡的看了次子一眼道:“好好跟你大哥學著點。
不要整天眼高手低,遊手好閒。”
劉琮不服氣道:“我大哥不也是一樣,我跟他學什麼?”
劉表氣的一拍桌子,怒道:“你大哥去學業堂,結交了一眾世家子弟。
讓你去學業堂,卻連水鏡先生都敢譏笑,你紈絝之名,人儘皆知。
這能叫一樣?
回去自己好好反省。”
劉表說完,便不耐煩的揮了揮衣袖,讓劉琮出去。
劉琮幽怨的看了劉琦一眼,嘟囔道:“要想刻意結交世家子弟還不簡單?
我將荊州最有名樂舞請到府上,就不信那些世家子弟不肯前來。”
待劉琮出去之後,劉琦躬身向劉表施禮道:“兒給父親請安!”
“嗯,”劉表看著一份公文,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
“父親可是有煩心事?”劉琦好奇的問。
劉表歎口氣,把公文遞給劉琦道:“你看看這個。
你身為我兒,也該學著處理一些政務了。”
劉琦拿過來一看,竟然是黃祖討要糧草的公文。
“我兒覺得,這糧草該不該給?”劉表似乎要用這件事考驗一下劉琦。
“當然,不該給,”劉琦斬釘截鐵的道。
劉表頗感好奇道:“當初你救黃祖一命,他可是對你頗為推崇。
數次寫信,建議立你為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