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太史慈的陣勢,對旁邊的劉繇輕笑道:“使君這同鄉,演的真像,的確是一副倉皇敗逃的樣子。”
劉繇哼了一聲道:“他恐怕不是演的,而是真的敗逃了吧。”
此時遠處煙塵滾滾,有一支軍馬率先衝了進來。
許劭捋了捋胡須微笑道:“不管是真是假,總算把敵軍引來了。
隻要這敵軍進入我方所設圈套,便如遊魚入網,再也彆想逃出去。”
劉繇稱讚道:“那劉琦號稱常勝將軍,連袁紹曹操都敗在他手下,沒想到在先生手中,未曾走過一合便中了圈套。
子將先生真乃文武雙全,用兵如神。
若朝廷當初征辟先生統帥三軍,那黃巾之亂早就平定了,也不用淪落到今天這等境地。”
許劭被拍了幾句馬屁,頓時有些飄飄然道:“使君過譽了。
雖說用兵如神不敢當,但許某略施小計,幫助使君擊敗劉琦,平定揚州,還是輕而易舉。
諸軍準備迎戰!”
他一聲令下,埋伏在兩側山上的軍士,頓時嚴陣以待。
同時也把滾木礌石準備好,隻等一聲令下,便向穀中傾瀉。
這時候,甘寧率領的第一支軍兵進入穀中,後麵魏延文聘軍馬緊隨其後。
許劭眼見敵軍源源不斷,不由皺了皺眉頭道:“怎的引來這麼多人?”
這時大將樊能走了過來,稟報道:“主公,先生,再不動手,敵軍前哨就要出穀了。”
許劭咬了咬牙,命令身邊隨從打出旗語道:“動手!”
他一聲令下,山穀兩側的軍士全都現出身來,同時將滾木礌石全都掀了下去。
隻不過這道山穀的山勢稍緩,滾木與巨石緩緩滾到穀底,並沒有造成多大的殺傷力。
其實以甘寧文聘等宿將的作戰經驗,早就看出來,這道山穀坡度不夠,根本無法使用滾木攻擊。
就算有埋伏,他們也無所畏懼,所以才敢放心追進來。
眼見果然有埋伏,他們誰也沒有驚慌,大聲呼喊著穩住軍心,躲開滾下來的圓木巨石。
等一波石木攻擊之後,甘寧魏延等人,當即率領精銳軍兵,向山坡上衝了過去。
那山坡並不陡峭,就算冒著箭雨,仰麵衝鋒,對這些精銳軍士來說,也不在話下。
就算有人中箭,隻要沒有性命之憂,便躲在一旁,讓其餘袍澤繼續攻擊。
很快甘寧等諸將便率人殺上山坡,跟劉繇軍展開貼身肉搏。
劉琦麾下軍兵,都是挑選出來的精銳,而劉繇軍則良莠不齊,魚龍混雜。
再加上劉繇手下沒有良將,訓練不足,此番被荊州軍衝到麵前,頓時慌了神,倉促展開還擊。
隻不過荊州軍越戰越勇,橫衝直撞。
揚州軍卻是連戰連退,四散奔逃。
樊能作為揚州軍第一大將,衝麾下軍兵怒吼著,命令大家不要逃。
這時甘寧突然衝了過來,一槍便將樊能的肩膀刺了個血窟窿。
樊能疼的哇哇大叫,拔出腰間長劍,向甘寧砍了過去。
甘寧眼疾手快,抬腳將樊能蹬出老遠,俯身摔了個狗吃屎。
他還沒爬起來,甘寧已經趕上前去,一腳踏在樊能後背,頓時將他踏倒在地。
“這便是爾等大將?”甘寧嘲笑著道:“酒囊飯袋而已。”
說完,手中長槍向下一捅,將樊能刺了個透心涼,槍尖從前胸都冒了出來。
這一切,都在劉繇和許劭的注視之中。
他們看到樊能在甘寧手下,連一個回合都支撐不住,頓時嚇得魂飛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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